“好辦法!就照你說的!”
未儀離開時,林一叮囑道:“一定小心些。”
“是。”
“還有一事,你找幾個得力之人將那些書送到佈施寺去,交給住持。一定要親自去。”
未儀應下來,“奴會一同前去,公主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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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堂內,秦恆正坐與梨花椅上,對一側的大醫道:“少夫人的風寒幾日可好?”
那大醫如實相告,“少夫人是受了風寒,奴先開了七日的藥,但按理不出三日必好,後四日的湯藥是用來固本的。”
“若三日後少夫人的病情更加嚴重,不知是何緣由?”
那大醫立刻雙膝跪地,“少將軍穎快,奴萬不敢耽誤少夫人的病況。”
說罷,急忙將藥方奉上,“請少將軍查覽。”
“不必驚恐,快起!你方才說少夫人受了風寒,不知可解釋一二?”
那大醫撐起身子來坐了回去,“奴……觀脈而言,少夫人體內有明顯的寒氣,可這帝都晝夜並無明顯溫差。”
秦恆聞言已明,“此話不必再對他人言,下去罷。”
那大醫低著頭快速離去,剩下秦恆扶著額頭煩憂。
關注林一好像變成了他的習慣,即使此刻他仍不願見她。
想著林一這幾日的舉動,秦恆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感覺只要過了這十日,一切就會明朗了。
可期許的背後是他的恐懼,對林一的恐懼和對林玉瑱的恐懼。
沉寂之間,王熙於門外請見,得了聲進屋回稟道:“少將軍,一切已安排妥當。”
男子的嗓音傳來,“她院中有何動作?”
王熙瞬間得意,“少夫人命人將少將軍送去的古籍運到佈施寺了。”
“隨她罷。可還有其他事?”
得秦恆一提醒,王熙想起門房來秉一事,“侍衛今早來報五王妃的侍女來請少夫人前往,但少夫人身體不適不宜前往,遂遣走了那奴女。”
秦恆更加困惑:難不成她刻意生病是為了躲避五王妃?
他狠狠皺起眉間的萬裡千河,“去查查五王妃何時醒的?”
“是。”
秦恆實在想不出她害怕的是什麼?只是確定紫花用命保守的秘密絕不止那一件事。這種步步深陷的感覺讓他回憶起對林一動心的過程,是啊,就是這種好奇的感覺一點點牽著他靠近她。
他拼命抓住這種感覺,也想出隔斷的辦法來。
最後,他終於喊道:“來人。”
王熙已去查辦事務,屋內進來職守的孜霖。
秦恆見是他選擇不言,揮了揮手讓他撤了下去。
孜霖自是心有怨氣,但這並未顯露,在外人看去他仍是謙謙君子,不怒亦不爭。
夜裡,王熙回稟時,秦恆率先攔住他的話,“不必說了,八日後你不必同去,守在少夫人身邊,她必須活著。”
王熙愣了愣,秦恆接著道:“她必然知道很多事情,不然怎會避開昔日親近的嫂嫂?還有,母親到時會派人放出監獄裡的惡犯,你需阻止此事。”
“奴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