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持該有的禮貌,微笑的走了過去,“先生,請問你有什麼問題可以跟我溝通。”
走進一看,男人更加的嚇人了,眼睛凸出來,像極了假的眼睛,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可能,臉上滿是燙傷的疤痕個,衣服也是髒兮兮不說,還蔓延著一股不可言喻的味道,要不是我的理智一直在束縛我,我早就拔腿就跑了。
分分鐘要湧上來的胃液,卻一度被我壓了下去,要不是多年混跡商場,見多了奇奇怪怪的人,普通人面對這樣子的人,早就噁心的吐了。
“怎麼是個女人,你們老闆呢?叫他出來,看看他把老子都害成什麼樣子了,我非得跟他當面對質不可!”
男人語氣裡滿是對女性的不尊重,還口口聲聲一副受害者的姿態,令人作嘔,他不給我面子,我也就沒必要給他了,自己都不要臉,我硬要給他貼上去了也只是一層皮。
“喲,就你這樣子的也想讓我們老闆出來見你,我告訴你,別痴人說夢了,你也不看看你什麼樣子,還好意思讓我們尊貴的老闆出來見你,我就問問你,你有那資格嗎?”
我雙手抱胸,學他蠻不講理的樣子,我也咄咄逼人起來。
這種人不給點顏色瞧瞧就要翻天了。
“我,我,我,你,我告訴你,你別太過分了,不然我讓……”
男人似乎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連忙捂著嘴巴,一臉惶恐。
看著上一秒還趾高氣揚的男人,這一秒卻慫的跟老鼠遇到貓一樣,明擺著心虛,我敏銳的捕捉到他話裡的不妥,讓?之後的話沒說出來,但我已經猜的出來是誰。
楚氏集團在洛杉磯發展多年,一直都沒遇到敵對的人,只有最近頻頻跟我們作對的趙氏最有可能了。
“讓誰?你倒是說啊,想讓誰來打我?怎麼?心虛了?沒有這個人,你還在瞎編,可笑!”
這種虎頭虎腦的人,最禁不住刺激,激將法或許能從他嘴裡套取一些資訊。
“讓……讓……”
男人一張臉成了豬肝色,卻沒有說什麼,不得不說,這讓我很失望。
“讓什麼讓!”
我斜睨了一眼演技不成熟,卻偏偏跑到這裡來作怪的男人,冷不丁的丟出這一句話。
“哼,我不跟你講了,你們的總裁不來也行,找江未然過來,她是這款染髮劑的負責人,現在我用了這款染髮劑,不但頭髮受損了,頭皮上還長滿了圪塔,讓她出來賠錢!”
男人扯著嗓子喊,惹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人們的輿論導向全部偏向他那一邊,我也明白為什呢他要全身搞的如此狼狽,這樣好博取別人的同情心,覺得他本來就可憐,還由於染髮劑情況更加糟糕。
“不用喊了,我就是江未然。”
我冷冷的說。
男人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翻,讓人頭皮發麻。
“你說吧,怎麼賠我?看看你們的垃圾染髮劑乾的好事,我的頭皮都成這個樣子了,你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就賴在這裡不走!”
男人將油膩膩的幾根頭髮巴拉開來,裡面都是紅腫一
片,有些甚至在化膿,說有多噁心會就有多噁心。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同時,原本蹲守在門外的媒體更加躁動,一個個撒腿就要往這裡跑,還好保安攔住了,他們還是沒完沒了拍個不停。
看著這一大批記者,我也明白了趙磊的用心就在這裡,看來是想借媒體的手,再次搞臭楚氏集團,楚氏集團依靠染髮劑再次站了起來,這一次要是染髮劑爆出問題,那楚氏就真的沒有依仗的支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