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然,你……”
白若離跑了過來,臉上都是緊張的神色。
“我們走吧。”
我拉著白若離,就往外走。
“帶上我們,一起走,我也不留在這裡看他們自導自演了。”
楚天齊跟薄澤也走了上來。
我拉著白若離快速的走著,什麼都不管,就徑直的往前走,就好像這樣子悲傷就追不上我。
“啊!”
我腳下一崴,痛的我驚撥出聲。
往下一看,原來是高跟鞋卡進了井蓋,我連忙蹲了下來,用力的往外扯,但還是死死的卡在那裡,半分半毫都沒有移動。
“連你也欺負我!”
我捶了一下井蓋,“嘶!”沒想到沒有控制好力道,直接擦皮了破。
看著慢慢滲透出血絲的手,心裡的委屈徹底決堤了,原本一直忍著的酸楚全部湧上了心頭,兩行清淚順著臉頰嘩啦啦的往外流。
“會沒事的,不要傷害自己,好嗎?”
楚天齊抓住了我的手,放在嘴邊呼呼氣,吹掉了灰塵後,扯了衣角,包紮了起來。
看著他那如視珍寶的眼神,暖流從心窩處湧了出來,蔓延向四肢百骸,心裡的痛苦減少了一點點,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樣子,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沒事了。”
我連忙抽回自己的手。
“這才哪到哪?等我包紮好再說。”
楚天齊抓過我的手,怕我躲,比剛剛用力了一些,卻控制的很好,一點都感覺不到痛,他手指在我的手掌心滑過,溫度也暖暖不斷的傳達了過來。
幾個來回後,已經包紮完畢。
“謝謝。”
我擦掉臉上的淚水,揚了揚自己的爪子,漏出自己的大白牙。
“你呀,不要再哭鼻子就好咯。”
楚天齊掐了一把我的臉,嘴角盪漾著寵溺的笑,迷人的酒窩在散發著致命的魅力。
“哪有?”
我有些不好意思,臉上迅速漲紅,捂住紅撲撲的臉,垂下頭,看著地面,動了動腳,這才想起自己的鞋還卡在哪裡。
我漏出一個尷尬的笑,撩了頭髮,不好意思的瞥向別處,跟兩雙直勾勾的眼睛對視,心臟差點驟停。
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找回自己的聲音,指著他們所在的方向,“阿離,阿澤,你們兩個人跑那麼遠幹嘛?”
白若離跟薄澤至少離我們三米遠不說,一個坐在臺階上,嘴裡還叼著草,另一個站立著,翩翩少年,但無一例外的人,兩個人都是看八卦的眼神。
白若離從臺階上跳了下來,“哎,這不是想躲避一下戀愛的酸臭味嗎?我早餐已經吃的夠飽了,可不想被餵狗糧。”
“就是,我也不想,我也很飽。”
薄澤拍了拍自己的肚皮,一本正經的點頭。
“你們兩個是想被我炒魷魚嗎?”
我雙手叉腰,兇巴巴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