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太突然了。”

葉染垂了頭，嘆了口氣。

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這害怕被拋棄的小狗一般的表情，瞬間讓葉染眼皮子一緊。

她抿了抿唇，聲音有些低低的，“證都領了，我又跑不了！說實話，我現在腦子亂的很。”

然後，她忽然又開口，話語一轉，帶了些祈求的意味：“你總得給我點時間適應適應？好不好？尤其是瑾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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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雲珉了下唇，驀地伸手將她頭髮上的皮扣摘下，幫她理了理髮絲，說了句：“好.”

他這樣好說話，是她沒有想到的，一時間，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但是她的不自在沒有能維持幾秒，牧雲已經對她命令道：“回去後立刻和莫天瑾分手辭職。”

葉染猛地抬眼……

他雖然面上帶笑，一副很溫柔的樣子，但就是有種說不出的強勢。

好啊，這傢伙還敢命令她，真是長能耐了.

擱葉染做任務時，她一瞪眼這傢伙就怕了.

可是現在倆人整個一掉個，反而葉染對他怕的很.

葉染不想再生事，只好皺著眉點了點頭。

牧雲笑意加深，低頭欲吻，葉染微微側臉，吻落在了她的嘴角位置。

牧雲斂眸.

抬手將她手上的結婚證收起，從懷裡掏出了一枚戒指，戴在了葉染無名指上，正好蓋住了她的紋身。

葉染不耐煩的連忙擺擺手，“好了，我先回去了，你別送了，我坐地鐵理理腦子。”

葉染頭也不回的走了。

葉染離開後，牧雲便坐在了車內，他點燃了一根菸，就那麼夾在指尖，輕嗅著煙味，抬手間腕間的黑色皮扣滑動了下，伸手撫摸著手裡的兩個紅本本。

眼中微沉，他啞著嗓子輕喃，“還不夠……”

喉結微動。

他像是離開了水，極度沒有安全感的魚.

薄唇緊緊的抿著，垂著眼.

眼裡有黑暗席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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