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不能是我自己拿的？”他臉上帶著自嘲，接著開口：“這上面的資產全部是我一點點積攢下來的，莫天瑾現在就是空架子，手上無權，也做不得莫氏的主。”

葉染還聽出了他話裡帶著幾分炫耀的意思，忍不住惡寒。

她心知他說的對，比起他手上實打實的財富，莫天瑾能呼叫的資金確實比不過他。

難不成他是在利用自己向莫天瑾宣戰？

不是吧？

這倆怎麼會有這麼大的仇？

而且她現在就是一個小人物，怎麼值得他費這麼大工夫搞事情……

葉染試探開口，“要是你和莫總有恩怨的話，還請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我以後一定有多遠滾多遠，絕不礙您的眼。”

見到葉染一臉不解的樣子，牧雲又把第二份推了推，示意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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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這份東西，葉染傻眼了。

不確定的眨眨眼，這是包養合同？

乖乖，這上面的待遇還挺好。

“前面是我給你日常開銷的基礎保證，你看第8頁。”

牧雲一直緊盯著葉染的表情，一分一毫也不願放過。

葉染小嘴微張，看了他說的那頁，連煙都掉了下來。

猛地抬眼，瞪著他——

“結婚申請書?”

到底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葉染她自己瘋了？

“你廢了這麼大功夫，把我都弄成變態強姦犯了，就為了給我看這個？”

葉染用腳尖將地上的菸頭踩滅，“牧雲，你是養情婦呢，還是找祖宗呢？”

葉染輕哼一聲，“你這合同真嚇人。”

牧雲明顯對她的反應不滿意，聲音也沉了沉，抿唇道：“我給了你選擇，要不然，你就只能進監獄呆一輩子了，別指望莫天瑾能把你撈出來。”

葉染有些虛，她感覺自己有點腿軟，自由的好日子都沒過上幾天，這男主就要把她弄牢裡去，多大的仇恨啊。

“你開玩笑？就算我認栽罪名成立，我怎麼著也不可能在裡頭呆一輩子……”

葉染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牧雲表情很平，就是這種平，讓葉染忍不住心裡發毛。

兩三秒後，牧雲輕飄飄道：

“不信你可以試試看。”

葉染很想回一句試試就試試，可是她慫了，有些怕怕，這男主就是一瘋子。

“或者……”

牧雲起身在葉染身旁站定，將手裡的筆放在葉染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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