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伯爵從深夜中被叫醒的時候,更是反覆揉眼睛、掐腿、拍臉以確定,自己沒有在做夢。
其實這也怪不得他們,在那五百名士兵被調集到獵戶鎮附近的時候,艾雷就下令他們不要進入鎮子裡面、而是潛入森林之中;為了不讓心急的伯爵壞事,艾雷可謂是沒少下工夫。
因此,當他們來到伯爵的面前的時候,伯爵才會驚訝得好像個第一次看見雜技表演的孩子一樣。
勞工們的處罰待定——總之不會太重,畢竟這些人已經擔驚受怕過許多次了,估計下次給他們什麼甜頭也不敢亂來了;艾雷打算讓他們在各自的工地“現身說法”一下,就完事了。
而那些俘虜,按理來說應該送進地牢裡面;比較可惜的是,這城堡裡面可沒有地牢、也供不起這些白吃飯的傢伙;艾雷擬定讓這些人受到一定的限制——比如說加上鐐銬之類,然後送到工地幹活。
不知道那些勞工和賣酒人再次碰面的時候表情會豐富成啥樣……從稱兄道弟到反捅一刀再到同病相憐,怕不是精彩得能演一臺戲出來。
艾雷留了一小部分士兵在原本的森林那裡執勤——雖然敵人繼續修築斷橋的可能性不大,但還是要小心留意些才妥當;
這座浮橋的出現,也意味著秋風河防線的防守不夠紮實。這點,艾雷覺得有必要向雄獅城反映一下,畢竟敵人有可能找個機會故技重施——或者乾脆直接改進魔法的效能,不用到河這邊來也能完成修建;
那就得多派一些士兵在河岸巡視了。這項工作……嘛,其他貴族肯定比自己更擅長具體安排。
“向雄獅城報告的時候肯定得更清醒一點兒嘛。”艾雷胡亂地抹了幾下臉後,開始整理那因睡姿不佳而略顯狂野的髮型:“昨天晚上都困成啥樣了……雖然現在也不怎麼精神,哈欠……”
“沒睡好也先忍忍吧,大不了等辦完那邊的事情之後再補一覺。”芙蘭輕手利腳地摸到艾雷的身後,然後將一小薄片冰按在了後者的肩上:“可別在會客廳那邊打瞌睡哦?注重下英雄的公眾形象啊。”
“比起公眾形象,我更在意在芙蘭面前的形象~”艾雷回身,略微用力地搓了搓芙蘭的臉蛋:“你再多玩幾手這個,我就要向奧蓮祖母投訴你謀害親夫了……”
“這不還是為了讓你精神一點嘛。”芙蘭並沒有過多的抵抗,“搓夠了就趕緊出發……”
“好嘞。”艾雷深吸了口氣,“我感覺現在至少一個時辰不會有睏意了!”
“一個時辰……真的假的?”芙蘭假笑著跟在艾雷的身後向著房間外面走去;
“當然。”剛走出廢屋子的房門,艾雷的嘴就又不受控制地——
“哈欠……”
“哈欠……打哈欠是會傳染的!”趁著附近沒人,芙蘭照著艾雷的後背擂了一拳;
“咱們才休息了不到兩個時辰啊喂!”艾雷委屈地辯解道,“之前都忙了一天了……”
“希望你慶功宴上不會打哈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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