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相依點點頭,“不錯,他自己也是受一個姓李的所指使,至於這個姓李的究竟是誰,他卻沒有提到。”
裴尹說道,“小小年紀,心機倒是頗重!居然能從莊主的口中套出還有幕後黑手主事!”
“那是!我可是陰謀家!”若相依張開紙扇,得意的搖起來。
裴尹不禁笑他說,“陰謀家?你居然自稱是陰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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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花竹解釋說,“要說這陰謀家,活躍於最近,也是最為慘烈的莫過於王倫和齊盛仗之間的較量了,二十多年前的北燕南夏戰爭,兩國一直打了近乎十年,實際都是二人背後暗暗較勁,戰爭最後是南夏勝利。王倫兵敗被圍之刻,他居然還能憑著三寸不爛之舌,說得南夏前鋒,蕭敬叛敵,造成了南夏不小的傷亡。可見,這陰謀家的心機之深,讓人毛骨悚然啊!”
說到這裡,姍姍不禁顫了下,這叛敵的前鋒,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花竹繼續說道,“而這位齊盛仗嘛,戰爭結束後,先皇非常欣賞他的謀略才華,於是招他做太傅,教授太子。只可惜朝中譁變,他自己也死於政治風波。而後江湖上就沒什麼人自稱是陰謀家了,人們大多以這個詞來諷刺那些玩弄心機的人。”
若相依得意的說,“我便是從師這位齊老先生,雖然他一直沒說收我做徒弟。”
花竹笑了笑說,“可你這小小陰謀家知道嗎?你可是被我大姐利用,借你之手殺掉了她弟弟。”
若相依則滿不在乎的接上話,“利用嗎?可她想必也已經知道,我是甘心供她驅使的吧?”
花竹和裴尹一同叫出來,“你說什麼?!”
“我自有保天機城一份世外淨土的心,這現任城主又是這天機城風俗改變的元兇,要說我不知覺被她利用,倒不如說,我們是同謀。”
裴尹說,“小小年紀,城府極深呢!”
若相依得意的說,“那是!這白狐的名號,可不是白起的!”
眾人談天,馬車已然駛下了山,路過一片樹林,一個男人已經等他們多時了。他看馬車走過來,站在路中間攔下馬車。
姍姍停下馬車。花竹問,“怎麼停了?”
姍姍說,“前面有人!”
“請牧歌姑娘出來,決一高低!”季子博抬起頭,冷眼瞪向馬車。
姍姍一看他手裡拿著的劍,驚叫出來,“啊!你是偷了我的燭龍寶劍!”
季子博正色說,“是借!不是偷。”
他聲音嚴肅,不容理論的語氣讓姍姍嘟囔嘴巴受了窩囊氣,明明自己在理,但卻沒法和他講理。
花竹和裴尹都看看牧歌,牧歌嘆了聲氣,她開始解開自己身上綁著的白布繃帶,把腳上裹著的石膏也脫了去,而後拿著白龍劍下了馬車,來到距離他十米左右的位置。她活動筋骨,四肢骨骼咯咯做響。花竹和裴尹也出了馬車,觀看二人比武。
“我早知道今日你一定會出天機城的!義兄之仇,今天咱們必須有個了結。”季子博出鞘燭龍寶劍,一聲龍嘯於天,他拉開了架勢。但沒有進攻,他在等牧歌也認真與自己對打,可牧歌卻是一副懶散的樣子,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她還說道,“你能快一些嗎,我們趕時間。”
“你!”季子博被她激怒,花竹不禁在後面小聲叮囑她要尊重這位雙龍會的堂主,要放尊敬些,可牧歌根本不聽她的勸。
季子博飛馳過來,使出第一招劍劈,牧歌突然旋身一腳將他手中寶劍給踢了飛出去!身法之快,根本無暇躲閃!燭龍劍伴著龍嘯,飛紮進不遠處的一顆樹幹之中,她又緊接著旋身跟上一腳,將季子博踹了後退數米!
裴尹驚訝的喊道,“剛才發生了什麼?牧歌怎麼會那麼快的身法?”
花竹也異常吃驚,“她什麼時候練的武功!?已經到了如此傲世之境界我全然不知!?”
牧歌活動脖子,雙手震開,一道真氣由雙手震出,全身的經脈完全活動了開。她笑著說道,“你好像根本沒有意識到我們之間有多少差距。”
牧歌年紀要比季子博要小至少十歲,但她說起話來卻絲毫不客氣。她手裡的白龍劍甚至都沒有出鞘,而季子博的劍卻被牧歌打飛,實力居然不在一個檔次!
季子博不甘心的瞪著她,似有再戰之意。牧歌笑了笑,她一伸手對準紮在樹幹之上的燭龍劍,一抓一拉兩個動作,深深紮在樹幹之中的燭龍劍被她拉出飛回到她的手中。她輕輕一擲,將燭龍劍扔在季子博面前。
“不服氣可以再來。”牧歌居然雙手背後,簡直把季子博看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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