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為什麼非要辦飛賊?像普通人一樣,光明正大的找皇帝不就好了嗎?”
“那是因為她不能像一個正常妃子去找皇上,她妃子的身份是監視的代名詞,可飛賊確沒有。”若相依慢慢站起來,又翻開手裡的書。
姍姍看著他慢慢站起來,若相依臉上的笑容彷彿他已經知道這一切,從容淡定。“公子知道這飛賊就是餘妃娘娘?”
“不。我只清楚飛賊出沒乃為偷情,至於飛賊是餘妃娘娘,是訊息傳出來之後才知道的。”
“那,公子你說。我做得對嗎?”姍姍懷疑自己抓了餘妃現形,沒有幫了誰卻拆散一對苦命鴛鴦。
“你在懷疑自己做錯了?”若相依微微驚愕,姍姍默默點了點頭。
“懷疑自己的時候,就想想這整個事。想想自己,問問自己。”若相依像老師一樣說道她,說罷進屋繼續看書了。
這整件事……姍姍腦中回憶這整件事得經過,她幫了自己師姐一個忙……
公孫泊那雙冷冷的眼睛瞟自己的時候,她說那些話時候……
也許師父能告訴我怎麼做。姍姍起身,前往攬月樓找師父。攬月樓一間空蕩蕩的屋子,姍姍跪坐在屋子當中,公孫泊接到下人傳話,便過來找她。
“你有事?”公孫泊坐在姍姍的對面。
“請師父為我指點迷津。”姍姍跪拜請求說。
“你還有什麼不懂的?”
“我……我也不知道。”姍姍把餘妃和飛賊的事告訴了公孫泊。
“我這麼做,是做了好事?還是壞事呢?我感覺幫了燕師姐,但卻拆了餘妃娘娘和皇上……”
“你在疑惑?你在猶豫自己手裡的劍為了誰而揮?”公孫泊這麼問她。姍姍深深的問自己同樣的問題,低頭不語。
“姍姍,善和惡這種東西本來就不是容易區分的。就是狼和羊,你幫助了羊,就等於惹了狼。同樣,燕妃她有怎麼的打算我一點都不想知道。但你幫你師姐做事,自然要得罪和她對立的勢力。這餘妃苦命,你可憐同情她我也明白。這種純真的善卻又讓你懷疑你的師姐在利用你做了壞事。”
姍姍點點頭。“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有這麼樣的思考就對了。許多劍客自從踏上劍客這條路之後殺人不再問善惡,心也隨著殺人的增多而變得鐵石一般……”她長嘆唏噓,“如今江湖上這樣的人比比皆是。你要這樣的心,這很好,但我幫不了你。”
姍姍驚異的說:“為什麼?”
“你自己疑惑,自然只能自己解開,解鈴還須繫鈴人。我最多也只能告訴如何解,若我直說明了善惡,那便是強加於你善惡之念,在我看來是在犯天誅之罪。”
“請師父指教。”姍姍扣首。
“你好好思念一番,你最應該相信誰。”公孫泊很有深度的說。
“我相信……”姍姍低頭思索,燕師姐?餘妃?整個經過在她腦中飛快的經過,“我……我不相信燕師姐在利用我,我也同情相信餘妃對皇上的愛。我相信我自己這麼認為是對的。”
“這算什麼回答。”聽到姍姍孩子般的回答,公孫泊只是一笑。
“我相信我自己,我所做的一切不會有錯!幫助燕師姐也好,將來幫助餘妃娘娘也好!”
“幫餘妃?”聽到這個答案,公孫泊笑了。“很有意思。你真是個有趣的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人世險惡。你要知道,如果你打算幫助餘妃,就等於站在了你燕師姐的對面。”她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
“跟我來,我有話對你說。”
姍姍跟著她來到後院,這裡稍微開闊些,就練武而言可以放開拳腳。“姍姍,你的這種無知很純真,可這種相信會讓你在以後的路上變得無比強大,這是通向最高頂峰必備的門票。今天我就再傳你一招!”
她抽出隨身佩劍,鬆手丟在面前,靠著內力將劍旋轉在空中,而後她瞄準遠處的粗壯大樹,靠著內力將劍像是射箭一樣射出,此擊威力貫穿了大樹,劍身周圍還回蕩著內力的波動。
“這招名叫穿心刺,你可要記住了。”
“多謝師父!”姍姍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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