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相依走進山莊大門,花的清香隨著一陣風撲打向自己的鼻子,這裡華貴得堪比皇帝的後花園,堂皇之度不亞於天子之所。
他繞步在花叢之中,路上有好多富家公子帶著情人在這裡秘密幽會,有幾個年老的花農在修剪花叢。
他坐到一個休憩的涼亭之處,反坐在涼亭之上欄杆之上,涼亭處在一個高臺之處,臺下花叢包圍,花叢裡面有幾對情人在竊竊私語。他抓了把涼亭裡供遊人吃的爪子,磕著瓜子,賞著花叢,享著這難得的悠閒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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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依偎在富家公子的女人問富家公子說,“哎,昆哥,這是什麼啊?”
公子哥衣裳華麗,一看就是大戶中的大戶。一男一女停在一個怪異的石頭前,女人的好奇心讓公子哥審視這塊石頭起來。
男子說道,“一塊破石頭而已,這天機城就喜歡收集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這破石頭有什麼好的,擺這花叢丟人現眼。”
在一旁修剪花叢的老人一聽,插了一嘴,“哎,公子這話可就不對了。這石頭啊,大有來頭呢。”
他走到石頭前,溫柔的撫摸石頭的圓滑之處,“當初皇帝之令開此山頭以做摘星閣之所在,為了安撫此地山神,於是就以此石奉為山神,擺置此處,震懾山中鬼怪。如今已經有近千年的歷史了!”
女人看著侃侃而談的老人,有些膽怯的依偎在公子哥的懷裡畏縮的點頭贊同,公子哥把女人攬在一邊,很嫌棄的看著穿著樸素的花農老頭,“哼!一塊破石頭罷了,還什麼山神不山神的。芙兒,咱們走。我看到這老不死的就晦氣!”
兩個人離開了。花農本很高興的介紹這石頭,可二人一點沒興趣不說,甚至嫌棄自己長相醜陋。他本挺起的胸膛又垂了下去,長長哀嘆一聲。他走在花叢之中,路過涼亭高臺之下,若相依磕瓜子的聲響讓他抬起了頭。
他的眼睛撞到正在關注自己的若相依,兩人對視了幾秒。若相依磕瓜子的動作停了住,他很尷尬的咧嘴笑了笑。花農又是一聲大大的哀嘆,搖頭嘆息離開了。
若相依玩世不恭的姿態讓花農把他和剛剛的公子哥劃做了同類,若相依無奈的聳聳肩,沒辦法做出否定。
花農繼續前走,在前方拐角之處,撞到了遊蕩在花叢裡的花竹和裴尹。他低頭嘆息,沒注意前方,而花竹和裴尹二人比賽競猜花名,二人一路談笑,也沒有關注於前方。裴尹在前和花農撞到了一塊。她轉頭就要開罵此人沒長眼,一看是位老者,她態度轉了180度。裴尹立即鞠躬道歉,雖然錯不在她,但她還是鞠躬認錯。
裴尹拱手行禮,“晚生無禮,前輩莫怪。莫怪。”
花農還禮,他嘆一聲氣,溫柔的看著這兩個年輕女人,“要是這進來的年輕人都如姑娘這般謙卑有禮,老趙他們也不至於離開這兒了……”
花農繞過二人,默默的走遠了。
裴尹不禁小聲問道,“四姐,剛剛是何方神聖?你知道嗎?”
“荊州的一位進士,名叫崔巖拓。早年的他可謂是荊州叱吒風雲的人物,年老就想找個僻靜之處安享晚年,就帶著家眷來到這遠離俗世的天機城。我來天機城的時候,他就已經在這裡管理花叢了……”花竹二人默默看著花農離開。
裴尹搖頭惋惜說,“天機城真可謂藏龍臥虎啊。”
“兩位姑娘!”若相依跳下涼臺,跑過來花竹這邊。“姑娘,你們知道姍姍在哪嗎?”
若相依曾經不止一次的去找過姍姍,但都被飄雲擋在門外,謝絕任何人訪問。
“你家姍姍啊,那個小姑娘如今可出息了呢!”裴尹抱著雙臂,談起這個話題來了一股子嫉妒的醋意。
花竹說道,“她跟著公孫大姐在修習,你放心,相信過不了多久你就能見到她了。”
老太君壽辰簡簡單單的過去了,若相依這樣的外人甚至都不清楚是哪一天。公孫泊在山莊逗留,也全為此徒,待到姍姍學個差不多,她就會回到攬月樓。
“多則半年,少則三個月吧。”裴尹說。
“啊?”若相依一聽,咧嘴巴的無語。
花竹和裴尹不禁笑了起來,“她逗你呢!我們聽大姐談起過,姍姍悟性很好,相信也就這幾周了。”
“哦!”若相依點頭,心中規劃起了安排計劃,他鞠躬向二人道謝。“多謝二位姑娘告知。”
“哪裡……”花竹微微鞠躬表示還禮,二人錯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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