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綠色的大燈籠在夏子寒的頭頂上空發著幽幽地光芒,消散掉手中的冰球,夏子寒回頭望向了比以前又高出了好幾倍地皛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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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此時的她自然是認不得皛畠的身份的,只知道眼前的這個大塊頭對自己來說絕對是個強勁又難應付地對手,她現在對皛畠的感覺,就像是當初第一次見到皛畠時地感覺一樣。
或許是因為出現了同樣的感覺,夏子寒露出了一絲狐疑,並沒有立即對皛畠展開攻勢。
感受到皛畠氣息,濮陽洛幾乎是秒速地從霧城回到了晨安瀾身邊。
“你瘋了!”濮陽洛摧毀掉晨安瀾四周地冰柱之後只說了一句話。
“我就是瘋了,如果我可以再瘋一點,或許就不會使用這個方法了。”晨安瀾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無藥可救。”濮陽洛繃著臉像是在說晨安瀾,又像是在說晨安瀾。
以前,他的軟肋是同胞的濮陽昊,晨安瀾因為心性太過平穩太過無爭而沒有軟肋,可是現在。他們卻同時擁有著一個軟肋,甚至會給自己招來死亡地軟肋,兩人卻沒有絲毫地悔意,用無藥可救來形容他們再貼切不過了。
“皛畠可不是個善主,稍有不慎,你就算想要是後悔都會來不及的。”濮陽洛看著和夏子寒僵持著的皛畠對晨安瀾說。
“我從不做後悔的事,因為死人是不會後悔的。”晨安瀾淡淡一笑,那笑容讓濮陽洛覺得一陣刺痛,連心臟都有些微微發顫。
死人是不會後悔的……是在告訴他,一旦發生意外。他就算是為夏子寒去死也可以嗎?已經無所謂生死到這種地步了嗎?
這樣一來,又把他置於什麼位置?
不知道是不是潛意識在作怪,夏子寒竟像是當初剛遇見皛畠那樣揮舞著自己那微不足道卻爆發力驚人地拳頭轟響了皛畠的腹部。
皛畠並沒有認出已經黑化地夏子寒。只是看到她竟然想以拳頭來對付自己,有些不屑地發出一聲冷笑,一種似曾相識地感覺襲上心頭。
沒有意外地,夏子寒企圖作用在皛畠身上的力量被全數反彈給了她自己,被自己的力量反饋地夏子寒頓時被轟出幾十米遠。
如果她現在意識清醒地話。一定會後悔自己剛才使用了自己近八成的純力量,最後全部返回作用在了自己身上,赤裸裸地自討苦吃。
皛畠伸出自己的巨手輕輕拍打著自己剛才被夏子寒擊中的位置,發出一陣陣刺耳的石頭與石頭地磨合聲。
“就剛才那點力道還不夠給本座撓癢,小鬼頭,要用全力才行得通。”
用全力?真當她傻的。想自殺不成?夏子寒不禁嗤之以鼻。
上上下下打量著全身都覆蓋著崎嶇陡峭的巨石巖甲地皛畠,夏子寒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了兩個地方,一個是皛畠發出聲音地巨大豁口。一個便是它那雙滲人地綠色大燈籠一般地眼睛上。
這兩個地方,一定有一個地方是皛畠地死穴!
看到夏子寒將目光落在了皛畠的視覺和發聲處,晨安瀾輕輕搖了搖頭。
“她還是老樣子,該簡單化地總是複雜化,該複雜化的總是簡單化。真不知道這樣對她來說是好是壞。”
“或許,現在是好的。”濮陽洛目不斜視地緊盯著皛畠和夏子寒。一年前夏子寒在皛畠手裡無反抗之力,一年之後,能力突飛猛進甚至被黑化地夏子寒究竟能在身為上古石妖的皛畠的手下撐到什麼時候,這多少讓他有些好奇。
皛畠的實力究竟到了哪種程度,恐怕連晨安瀾這個能夠使喚皛畠的控妖者也無法掌控,更何況晨安瀾對皛畠也無法做到百分之百地控制,說不定哪天皛畠舊性復發,不受晨安瀾控制也有可能。
“想到對付本座的辦法了嗎?”皛畠倒是有些悠然自得地打趣著一臉認真地夏子寒。
“自大!”夏子寒不耐地嘟囔了一句,被黑化得同樣混濁不清地盤亙花孔雀從她胸口的位置浮現出來,輕輕旋轉著。
“這……”看到盤亙花孔雀竟變成了這番模樣,皛畠的語氣裡露出了一絲懷疑。
一向聖潔高貴而不可攀地盤亙花孔雀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這簡直太叫人不可思議了!
“哇呀呀!這裡有一個奇醜無比地大塊頭!咦——好像是座山來得——嚯呀~這是啥玩意兒啊?”一個猥瑣到耳熟能詳地大嗓門硬生生地闖入,讓濮陽洛和晨安瀾臉上原本表情不多的臉上露出了幾分訝異,甚至是見鬼地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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