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咟寽竟然能夠將異能者的實力規劃得如此明細,夏子寒也不禁暗暗乍舌,單單不說那些有關於水晶的稱呼劃分,光是能夠給出戰鬥力點數的資料劃分就讓人大為驚歎。
這在內陸和天城簡直聞所未聞,而且乍一聽覺得那些資料沒什麼,細想之下就不得不讓人佩服。
儘管有些級別的戰鬥力點數相差不大,但是夏子寒猜到不同戰鬥力點數的差距在對戰中很快就能彰顯出多出那一點點的效果。
“冒昧問一句,長垣你是什麼級別的馭靈者?”夏子寒相信不管是在哪裡,只要是異能者都應該比較忌諱別人詢問自己的實力與異能。
但是從長垣這麼有耐心的跟她講解實力劃分,並且想要邀她進入閔氏的態度來看,他應該會告訴自己的。
相信長垣對她很有好感,不然也不會跟她說這麼多,而她也因此對這個在咟寽認識的第一個人好感度大增。
“不才,只是玉石級中的螢石級別,距離黑曜級別還差得遠。”長垣雖然沒有說出自己具體的戰鬥點數,但是對於夏子寒來說已經足夠了。
螢石級別,也就是戰鬥點數在2500以上,沒有比試過,也不知道這螢石級別究竟如何。
不過夏子寒倒是有些期待自己要面臨的測試了,她很想知道自己達到了什麼級別,戰鬥點數又是多少。
來到一個樸實無華的府宅大門前,門外站著兩個揹著青銅劍鞘的消瘦少年,穿著緊湊簡約的湖藍色勁裝,看到長垣走近不約而同地彎腰示禮,並未有過多的舉動和語言。
對於長垣身邊的夏子寒更是連看都沒看一眼,兩人手腕翻轉,對著那緊閉的大門虛空一推,大門緩緩開啟。
出現在夏子寒眼前的並不是庭院一般的場景,而是一幕虛幻的湖藍色光幕,同時夏子寒也發現了一個關鍵點。
這閔氏一族的人基本都是以湖藍色的布料為服飾,只是不同的身份服飾上面暗沉不明顯的紋理也大不相同,而且身份越高的人似乎服飾也越精緻多樣。
就好像她現在所看到一樣,門外首位的兩個弟子只是簡約的勁裝,服飾上的紋理也是淡淡的海浪波紋;而長垣卻是一襲長衫加外衫,布料也比那兩位弟子細滑許多。
沒有多作停留,長垣帶著夏子寒走進光幕之中,視線一轉,面前出現了一條寬約二十米的石板路,兩邊種滿了蘭草與垂柳,垂柳之外是一片無垠地草地,稍有微風拂過,便會傳來一陣清香。
石板路長約百米,延伸的盡頭,是一簇簇暗沉卻不失恢弘氣質的亭臺樓閣。夏子寒大致估量了一下,那一簇簇的亭臺樓閣的佔地面積都相當於一座小型城市,比拓源氏駐地稍微小了一些,但是氣勢卻是分毫不輸給拓源氏駐地,暗沉的裝潢以及古老的建築都讓這裡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最靠前的一棟亭臺完全是以長垣他們手中的長劍為模子建造出來的,只是顏色呈紅墨紫色,這以劍為造型的閣樓高達五十多米,儘管顏色暗沉。
但是夏子寒卻在看到的那一瞬間感覺到了一抹肅殺之氣,就好像那真的是一把歷經殺戮的血劍一樣。
見夏子寒一直盯著那長劍亭臺,長垣適時的對她介紹起來。
那長劍亭臺不僅是進入閔氏一族的唯一通道,也是閔氏一族的象徵及信仰,名曰:瀍凜臺。
閔氏一族全族下上,包括外門弟子,全部都以長劍為武器,不同身份級別的弟子擁有的長劍也不一樣,通常以顏色區分開來。
外門弟子都是青銅長劍,內門弟子,也就是所謂的直系族人,則是紫銅長劍。
弟子以上,就像長垣,身為族內的首席大弟子,他的佩劍顏色則由自己的異能氣焰決定,因為每一個人的異能體都是不一樣的,所以所產生的氣焰及強弱也不一樣。
咟寽與內陸天城不一樣的地方還有一點,也這是這一點讓夏子寒明白為什麼咟寽將異能者稱之為“馭靈者”,就是這裡並不將異能的形態稱之為異能體,而稱之為“靈”。
並且除非萬不得已,危及生命,否則不要輕易將自己的“靈”呈現在別人面前,“靈”不僅承載了馭靈者的能力,同時也承載著馭靈者的生命。
“靈”一旦暴露,被敵人鎖定,實力不及對方的話,就會被對方直接攻擊“靈”,直至“靈”潰散毀滅為止,而隨著“靈”的潰散,相應的,馭靈者也會失去自己的生命。
但是這種情況有一種特例,那就是獸禽屬性的馭靈者,獸禽屬性的馭靈者因為其靈會呈現在四肢以及頭部之上,所以是不能避免的。
但是同樣的,獸禽屬性的馭靈者在綜合實力上不及自然屬性,但是其在瞬間的攻擊力與爆發力絕對堪稱上等。
夏子寒此時的心情可以用波瀾壯闊來形容,要知道在內陸的時候,幾乎所有的異能者都會將自己的異能體,也就是咟寽所謂的“靈”獻出對戰,“靈”的獻出還會相對地增強自己的實力。
雖然來到天城之後夏子寒都很少將盤亙花孔雀放出來,但是遇到強大的敵人的時候,她說不定還是會將盤亙花孔雀獻出,但是這種情況在咟寽卻是趨向于禁止,甚至是危及生命的!
同時,她也想到了一個自己一直忽略的點,那就是除了蓮以外,晨安瀾他們從來沒有將自己的“靈”獻出來過,先不說晨安瀾的“靈”是沒有實質形態的。
那以藤蔓為攻擊手段的濮陽兄弟肯定是擁有實質性的“靈”的,但是他們卻從來沒有釋放真正的靈體出來給別人看到!
而接下來長垣的話,也讓一直心情波瀾不已地夏子寒直接瞪圓了雙眼,不可思議地望向那名曰“瀍凜臺”的長劍亭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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