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這雙腿會被無數男人盯住，北御霆胸口就蔓延出了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不爽。

在秦兮坐在他對面的下一秒，他忍不住地開了口，“你今天，就穿這個？”

秦兮眨了眨眼，平時北御霆從不過問她穿著的啊，“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北御霆想到昨天霍昊霖碰秦兮的胳膊，眸色漸漸幽深，“有。”

秦兮喝了口豆漿，看向他，不以為意，“什麼問題？”

“不正經，上去換了。”

“天熱。”秦兮回。

反正清大沒有規定必須穿校服，她當然怎麼舒服怎麼來。

“嗯？”北御霆一雙漆黑的瞳仁，略帶危險的凝視著她。

氣溫莫名低了幾度。

秦兮撇了撇嘴，“平時我穿什麼，你也不管啊。”

“你十八了。”北御霆說到這兒，頓了頓，繼續道：“必須得管。”

秦兮：“……”不應該越長大，越放縱嗎？

怎麼到了北御霆這兒恰恰相反。

對上北御霆淡薄的眉眼，秦兮有點無奈，“行，我上去換了。”

十八年來，她還是頭一次這麼聽一個人的話。

秦兮換了條藍色的束腰長裙，還套了件外搭小衫，下了樓。

北御霆盯著她。

這樣看上去，倒正經多了。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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