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他長大成為御獸師後乾的這些事。
在區小魚還是一個嬰兒的時候,他就已經成宿成宿不睡覺,自己在床上亂撲稜了。
當時一起照顧區小魚的老兄弟都說,這小子長大了絕對是個調皮的。
“人嘛,總會變得。”區小魚沉穩地說道。
說話間,區小魚從口袋裡掏出一盒華子,放在嘴裡點燃三顆,插在面前的土地上。
區小魚和饕餮豪齊齊對紀念碑鞠了一躬。
兩人也不再耽擱,轉身就離開了。
“走了啊,老鄭。”
鄭鈞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即就是一愣。、
老鄭?
這是什麼降輩稱呼?
區小魚兩人走出好遠,再回過頭看去。
鄭鈞已然坐在紀念碑的前方,手裡拿著酒瓶子,低著頭看不清表請。
區小魚的心裡堵堵的,鄭鈞不知道的是,區小魚前世同樣是一名警察,他對此刻對鄭鈞是感同身受的。
一個普通生命的痕跡,很快就會被淡去,而一個由年輕生命的不幸隕落而烙下的傷痛,豈能隨風而去?
這種對於戰友逝去的愧疚感、悲哀和懷念,會一直纏繞著鄭鈞的心頭,久久難以逝去。
而倖存者能為一個逝去的戰友做什麼?能為他身後沉重的牽掛做什麼?
區小魚狠狠吸了一口煙,這個問題他活了兩輩子也沒找到答案。
坐著御獸局的車回到市區,區小魚久久沒有說話。
倒是開車的王哥率先和區小魚搭上了話:“區同學,你們去哪?”
區小魚一愣,旁邊的饕餮豪替他說道:“去黑街。”
王哥眼睛眯了眯,卻也沒多說。
車子在黑街入口停下,區小魚並沒有打算讓王哥把自己送到黑拳場門口,畢竟那座娛樂城是案件多發場地,王哥的身份不太好去那裡。
“謝了啊,老王。”區小魚下車後拍了拍車頂,給王哥扔過去一盒沒開封的華子。
王哥也是一愣,順手接了下來,沒有拒絕區小魚的好意。
“煙不錯啊。”王哥呵呵一笑,“裡面的是什麼地方你們知道吧。”
區小魚也笑了笑:“放心吧,老王,我們就是過去玩玩,沒別的事。”
“那就好。”王哥點了點頭,“你倆在御獸手環加一下我的聯絡方式,有事給我通訊就好。”
區小魚和饕餮豪輪番上去和王哥加了通訊方式。
雖然沒相處多長時間,但是區小魚感覺這個王哥還挺好說話的,挺重感情,做人也不死板,倒是可以嘗試著處一處。
畢竟在黑街做買賣,御獸局方面有人就再好不過了。
“走了啊,小心點。”王哥深深看了區小魚一眼,開著車離開了。
饕餮豪目送王哥離去,遲疑地問向區小魚:“他是不是察覺到咱們不是去黑街玩了,怎麼表情乖乖的。”
區小魚輕輕給了他一個腦勺子,調笑道:“你看看,傻子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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