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學校還挺好的。”
好一會兒,仇貴白菜把白青禾安撫好。
白青禾吸吸鼻子聲音沙啞的開口,“那這個腿,醫生怎麼說呀?”
“再過過兩天,骨頭拉直了就能動手術了,裡面夾個鋼板固定骨頭長好就行了。”
傅元蘭解釋了下。
白青禾看著爸爸這樣,恨不得自己去代替。
“沒事兒,你明個去唸你的書,你大姐明天就回來了。”
這明個說的是概擴以後的日子。
“爸爸這個腿到底是怎麼摔的呀,什麼抓小偷呀,誰到我們家偷東西?”
白青禾連珠炮的問了一堆問題。
一說到這傅元蘭就氣不打一處來,“還不是你爸自己爛好人,結果事攬到自己身上卻造成這樣。
也沒個人來管,我們就是倒黴呀。
看他以後還敢管敢多管閑事。”
原來是仇貴白和他堂兄弟坐門口吃飯,兩人喝著小酒。
突然有人跑過來,叫他去抓小偷,說他家鵝被偷了。
因為知道他們家有摩托車,追起小偷快些。
仇貴白一聽二話不說,騎上摩托車就去追。
結果小偷沒追到,在下坡的時候,怎麼感覺車子失靈了,剎車剎不住,他就撞到了樹上。
斷了右大腿,左耳朵差點也被掛掉了,還縫了好幾針,
白青禾看那耳朵上的縫的線,此刻已經是暗紅色,光看著就覺得疼的不行。
白青禾眼淚又流了下來,“那小偷跑了,叫爸爸去抓小偷的那家人呢?他們也不管?
現在我爸成了這樣,他們也有責任的呀!”
“他家窮的呀,都快揭不開鍋了,那鵝就是他們一家的命,鵝苗還是借錢買的。
看你爸這樣,昨天晚上買了兩條煙和一點水果,拿了兩千塊錢跪在我們面前懺悔。
那點錢還不夠你爸兩天主院費,我們也沒收,你爸又說都是親戚就自認倒黴算了。
你爸一輩子都是個愛管事的爛好人。
算了,他們家也確實窮。
前幾年家裡老人生病,把家裡也都耗光了。
難道你叫她們也去撞斷一條腿陪你爸呀。”
白青禾氣的要吐血,為什麼她家總遇到這樣的事兒。
但是這會也不敢說什麼了,傅元蘭情緒也不好,自認倒黴吧!
“再說警察到了現場,測了你爸喝了酒,又是無證駕駛,責任基本全在自己身上。
人家賠也賠不了幾千塊錢,還把人家鬧的不能過日子還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