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禾深吸了一口氣,她就說這人怎麼就突然轉性了,原來是有預謀的,怪不得那天問的那麼清楚,真是個無利不起早的!
不過他幫的這個忙也是實在的,但人情也就抹平了吧。
本來白青禾是要等她爸去醫院把鋼板拿掉後,家裡就不是那麼忙了,她就想著去h市大姐那上班的。
看來又不行了,起碼得等家裡稻子收割完了才能走,不然到時她媽一個怎麼忙的過來。
第二天一早白青禾還沒睜眼,就聽見她媽起床開門的動靜,她睜眼一看不過才五點。
對了今天家裡收玉米,她一個翻身起床。
傅元蘭已經用大灶架上柴火把稀飯悶上。
“囡囡你現在家把家裡弄好,我先去地裡掰一會玉米。”
傅元蘭看她起來,說了聲拿上幾個蛇皮袋就去玉米地了。
白青禾也知道她媽這是心疼她,不想讓她那麼早去地裡,每次幹什麼都是讓她在家裡打理這些。
灑掃院子,把雞鴨放出去,喂豬兼清理豬圈,洗衣服。
這些活一個人做下來已經是七八點了,稀飯也悶的差不多,白青禾有用燉好的黑魚湯給仇貴白煮了碗麵條,盛好涼著。
她去玉米地那叫傅元蘭回來吃早飯。
“老嬸,你知不知道,臨鎮上那個村,有一對老夫妻七八十歲了,死在家裡,都臭啦~才被聞到味的鄰居發現那!
家裡三個兒,不過都在外頭打工,這父母死了都不知道,可憐那!
我看這兒子多了也沒用,照樣沒人送終!”
“真的?
那還真可憐!”
白青禾還沒到就聽見餘大嘴跟她媽嘮嗑,這一天的也沒見她上哪去,從哪聽來的這些八卦。
“媽媽回家吃飯了。”
“哦來了。”
聽得正起勁的傅元蘭才覺得餓了。
母女倆花了兩整天,把兩畝多的玉米都給掰回家,攤在院子裡曬。
“夠豬吃的了。”
傅元蘭看著院子裡曬的,黃燦燦的玉米定下了心。
佔時是沒什麼活要幹的,還有就是等九月底收割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