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貴白看她瘋勁讓她跟自己喝。
“呦,這才成一家人,就護上了!”
餘大嘴是個嘴不饒人的。
“哈哈哈那是,他就跟我孩子一樣,我不護他護誰呀!”
……
雖然人不多,這喜酒仍是喝的熱鬧,一直吃到天黑透了才散席。
白青禾坐在婚床上非常的緊張,想想她的心又定下來。
伸頭縮頭都是一刀,遲早的事。
啊呸!啊呸!今天不能這樣形容。
陸嶽華雖然之前都是在害羞狀況,但是半天下來,被他們灌了不少酒,這會兒膽子也大了許多,放開了許多。
他洗涑好進屋看見已經在床上躺好,蓋好被子的白青禾,感覺渾身都在燃著火。
也不扭捏三下五除二除去衣物鑽進了被窩。
看著眼前的小媳婦,雖然他們倆真正意義來說,認識了有三個月。
因為見面的少,感覺也就認識半個月的時間吧,怎麼突然就成了自己的老婆。
白青禾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讓他把燈關了睡覺。
陸嶽華一聽血氣上湧,這妥妥的明晃晃的邀請,哪有不聽的道理。
激動的去關了燈,就超白青禾親了過去。
白青禾很是忐忑,正當陸嶽華一路往下要破除最後一道防線時,她抓住了他一雙作亂的手。
小聲說:“你不能這樣。”
陸嶽華只當她是害羞,“你我現在是名正言順夫妻了,我是你男人怎麼就不能了。”
雖然說是夫妻,可兩個人實際上說不上是陌生人,也只是能剛認識的程度。
白青禾對這種事情還是有些羞於啟齒,但是眼下不說已經不行,幹脆閉緊眼,雖然黑燈瞎火也看不見。
“我大姨媽來了。”
陸嶽華白天也沒注意有那些人,“你大姨媽來了,又不在這屋睡,跟我們有什麼關系。”
白青禾知道他沒聽明白,這次說的透徹點。
“我是說我生理期的大姨媽來了。”
這一句話可謂是給陸嶽華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
還能有比他更悲催的新郎麼!
洞房花燭夜,只能看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