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兄,地玉島內混入了奸細,不知道是什麼奸細?”蒼息凡問了一下某個路人。
“奸細?為什麼奸細總是年輕漂亮的女性,為什麼奸細總是得罪了某人的,這位大人尋找奸細的本領這麼高強。所有汪州琪少爺看上的姑娘都會變成奸細,所有得罪他的人都會變成在幾天後奸細,了不起。”在一旁賣小東西的老漢諷刺道。
生活在這座城市中誰不知道有個紈絝弟子——汪州琪,仗著父親掌管著群浦城的刑法職權,動不動就給人扣個奸細的身份。
對付一個奸細,不太好使用的手段都可以使用出來,所有得罪過他的都沒有好下場,嚴刑拷打,老虎凳、電椅、夾棍,活著比死了還難受。
而這群年輕貌美的女子是外來的奸細,當然要好好審問審問。在哪裡審問?審問地點就是汪州琪的豪華臥室。審問完了之後,那麼奸細的身份坐實,殺人滅口,扔進江河湖海里餵魚。
蒼息凡一臉傻白:“啥意思?”
天上降下一道淡藍色的光壁,這一道光壁呈現圓筒狀,蜂窩狀的筒壁把三名少女圍在光幕之內,緩緩向內收縮,這個光壁有著十足的禁錮威力。
三個少女費勁了力氣也打不破這座奇異的光壁。
這是白族專門用來抓捕敵人的手段,把敵人囚禁進去,不要多少時間就能把敵人的星輝之力消耗乾淨,不費吹灰之力拿下在街道上為非作歹的強敵,以免殃及無辜。
“我們不是奸細,我們不是奸細,我們不是奸細。”三名藍裙少女敲打著光壁,向外怒吼,神情好似竇娥,天上不下大雪真是愧對這份演技。
“既然你們不是奸細,那就束手就擒。證明了你們的清白之後,我自然會放了你們。”
那個男人穿著一身白色長袍,渾身散發著一股尊貴之氣,英俊的面龐白皙如玉,渾然一位翩翩貴公子,唇角泛起的笑意有著邪異的美感,倒也是別具魅力。
但,蒼息凡看這個男人,越看越不痛快。
“你是誰呀,為什麼在這大街上為難三個弱女子。你有證據證明她們是奸細嗎?”
“來人,逮捕他。這個人也是奸細。”汪州琪沒有看清楚蒼息凡,指著他喊了一句奸細。
太明目張膽了!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憤怒凝結成實質,一股寒冰氣場悄然蔓延,蒼息凡的腳下凍結出一塊堅硬無比的冰晶,寒氣比冬季最冷的寒潮還要凍人,猶如一場毀滅性的災難降臨!
“你可知道我們是誰?”
“在這動我們,那就是與官方為敵。”
“束手就擒!”
負責執法的幾個人受到了驚嚇,這個年輕人太厲害了,那股氣勢在眨眼間壓制了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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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股威壓下,執法者不要說逮捕這個人,站都站不穩!!
“你們太過分了。你有證據證明她們是奸細嗎?有證據證明我是奸細嗎!”蒼息凡憤怒的吼叫了出來。
汪州琪卻是不懼:“這三個人是奸細,證據確鑿。而你來營救三個奸細,當然也是奸細,這是個最簡單的道理。”
“那你把證據拿出來!”
既然鐵證如山,那就把如山鐵證取出,讓觀眾心服口服。
汪州琪道:“此乃機密,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取出,不如你跟我走一趟,我可以給你證據,讓你這個奸細啞口無言。”
跟他回去,蒼息凡會是什麼結果,可想而知。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蒼息凡冷笑道。
落入了他的手中,扣罪名方便多了,編一份假的口供,製作一點假的證據,蒼息凡這個奸細的身份就坐實了,大不了屈打成招。
汪州琪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不敢跟我回去,來營救這三個奸細。你還說自己不是奸細。”
蒼息凡道:“那你知道我叫什麼嗎?說我是奸細。”
汪州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來救這三個奸細,你一定是奸細的同夥,奸細的同夥一定是奸細。”
蒼息凡道:“好哇,你叫什麼?”
“汪州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