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冰氣若游絲,她的聲音也是無比虛弱:“我只是賭了一把,誤會這個闖入了島嶼的男人就是蒼息凡。他不是蒼息凡,所以我輸了。”
維多利亞道:“你的樣子太可憐了,為了一個未曾謀面的男人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你覺得值嗎?”
白凝冰道:“與其消磨一輩子等候一個不可能找上門的男人,不如試一試。我只是擔心······”
維多利亞也是非常瞭解她,知道她放不下寒輿谷的幾個人,嘲諷道:“你擔心自己的家人,你還敢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行為。你的家人要是為此受到了牽連,那是你害的他們。”
維多利亞喂她吃完了所有的食物。
“瞧瞧你現在的傷,這是你自找的。”維多利亞說道。
她穿著白色的棉襖,站在廣場上,陪伴著白凝冰。她完全沒有看白凝冰,只是站在她的旁邊,視線遙望遠方。
“半個小時過去了,你也要有這個心理準備。”
白凝冰道:“在這座島嶼待了這麼多年,曾經試過什麼刑罰就知道將來會遇到什麼懲罰,心中有數。”
維多利亞開啟了餐盒的最後一層,從餐盒裡取出了九個長約一寸的釘子。
白凝冰看著餐盒底部九條一寸長的釘子,感慨萬千。這是能打碎一個人靈魂的釘子,紫紅色的前端鋒利無比,末端是黑色的六芒星,這個釘子裡蘊含著一絲嗜血的韻澤。
這個也曾試過。
一開始是刺入面板的痛,接下來是刺入血肉的痛,釘入骨髓的痛,最後是打碎靈魂的痛。這只是一個開始,這個釘子裡是無孔不入的劇毒,不致命,卻會讓人生不如死。
曾經,那個釘子打入了她的手掌,痛到了極致,酸到了極致,癢到了極致。
痛,可以忍,而癢與酸才是忍無可忍。
“我去,這是什麼玩意,釘子會自己飛起來插進人的身軀,見了鬼了。”蒼息凡道。
第一根釘子釘入了白凝冰的左手手腕,白凝冰猝不及防的一聲慘叫,淒厲的慘叫要的島嶼上很多學員都感到了一陣膽寒。
她早已有所準備,可是真到了那一刻,她的準備還遠遠不行。
那份痛苦,從手腕一直蔓延到了軀幹,接下來蔓延到了四肢,唯獨腹部沒有一點痛苦。
一股暖洋洋的氣流盤旋在了腹部,很暖,很舒服,只是這份舒適在全身的疼痛面前完全是不值一提,白凝冰只知道慘叫了。
“呃啊啊啊!!!!!!”
接下來是右手的手腕,白凝冰又是一陣哀嚎,無論多麼強大的意志力也克服不了這份刻骨銘心的劇痛。
“哇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蒼息凡傷心欲絕,那份壓住了心神的痛苦令他漸漸窒息,直到最後,他那雙黑色的眸子變成了淡藍白金色,冷漠無雙。
“真可憐吶,真是自找的。”蒼息凡冷漠的說道,沒有一絲人性的情緒。
······
······
白天,月夜,白凝冰正在陽光下暴曬,正在月寒下受凍,直到下半夜在最為疲倦的時候押入刑房進入下一輪的折磨。
下半夜到了刑房裡,十八般刑具又是一陣生不如死的招待。
這份死刑太過可怕,要把一個活色生香的姑娘活活折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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