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笙!”見海笙好奇地探出腦袋,她用力推了他一把,將他推回車廂,叮囑道:“不許出來!給我老老實實待在裡面!”
見她一臉嚴肅,海笙雖然百般不願,但還是老實點頭:“哦,我知道了。”
看他老實了,禦九這才放下車簾,轉身跳下了馬車。
“怎麼回事。”拔出腰間的沉水匕,禦九感到春月身旁問。
春月緊張道:“有人襲擊我們。”
“知道是誰嗎?”
“不知道,不過……”
見春月吞吞吐吐,禦九急道,“不過什麼?”
春月不確定道:“剛才一瞬間,我好像産生了幻覺?”
“幻覺?”禦九一怔,暗道不妙。
“和那次,你那個朋友來救你時的感覺有些像。”
“你說的可是偃術?”
“對對對,就是這個,華月姐也是這麼說的。”春月搗了她一下,把眉頭擰成個疙瘩:“該不會是你那個朋友做的好事吧?”
她搖頭,斷然道:“如果是他,那麼我們這會兒早就死了。”
“不是她,那會是誰?”
是啊,不是冷嫿,那會是誰?
一個名字,突然在腦海中掠過。
是他?冷白!
“大家不要慌,圍成一個圈,敵人偃術施放範圍有限,只要保持陣型,就不會有事!”華月是見過世面的,上一次被冷嫿坑了,這一次,很快找到了應對之法。
當然,這一次還不能說是她變冷靜變聰明瞭,不過是對手變弱了而已。
“是偃閣。”重冥掠到身邊,比起華月等人的緊張,他一臉輕松:“自打偃閣閣主死後,偃閣就成了一盤散沙,打家劫舍,什麼勾當都幹。”
“你確定是偃閣?”
“我的判斷,你還不相信?”他雙臂環抱,眸光惑人,幽幽睇來。
這家夥又開始不分場合不分地點散發他那一身強烈的男性荷爾蒙了,她抖了抖,正要和春月說什麼,卻見她一臉呆滯地望著重冥,嘴巴半張,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也難怪,自己第一次見重冥這家夥,也被他那一身高貴朗然的氣度,和堪比明月的容顏所震驚,當時他還是百裡傾懷,沒有此刻這種狷狂霸氣,如果自己第一次見他時,他是以重冥的身份出現,恐怕也會和春月一樣,深陷他絕美的容貌無法自拔。
正要趕他離開,免得春月回不過神來變成痴女,這時,她的餘光忽然看到了一個白色的人影。
“在那裡!”她伸手朝人影的位置一指:“冷白,偃術的施放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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