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師父!你們這是作甚?!”
突然,一道人影從屋後廚房閃出,怒喝一聲。
正是屍天清。
這一聲,寒徹千裡,立時令遊八極一個走神,手下一抖,竟是有數根蜂針穿透草牆,射向了四肢。
遊八極大驚失色,眼看已已避無可避,當機立斷就勢躺倒來了一個驢打滾,順著屋頂撲通一下摔到了地上。
“啊啊啊,好疼!”一落地,遊八極就嚎叫起來,舉著胳膊在原地轉圈亂跳。
“阿瑟!”屍天清皺眉瞪向郝瑟。
郝瑟倒吸一口涼氣,一甩手中的千機重暉,恢複成腰鏈扣在腰間,急忙奔了過去。
孟羲和文京墨對視一眼,也走了過去。
四人圍觀之下,只見遊八極手臂之上,有一個微小的血點,就好似被針尖紮了一下,透出一個小小的血珠。
“有那麼疼嗎?”郝瑟順手將那血珠拂去。
“啊啊啊啊!”遊八極立時殺豬般嚎叫起來。
此時他的胳膊上,已經毫無痕跡,可是周遭面板卻是慢慢青了起來。
“千機重暉的烈蜂針……”孟羲掃了一眼遊八極,搖了搖頭,“遊八極,這次你可慘了。”
“快取出來!”遊八極大叫,“若是鑽入筋脈那就完了!”
“阿瑟!”屍天清看著郝瑟,微微蹙眉。
“馬上取馬上取!”郝瑟訕笑一聲,豎起大拇指上的黑石扳指在遊八極的傷孔一貼一拔,立時吸出一道血線,順便帶出一枚纖細透明的蜂針。
遊八極吹著胳膊,兩眼含淚,一臉委屈,望向屍天清:“小天清,小瑟瑟欺負霞兒……”
“霞兒前輩搶我的包子!”郝瑟也不甘示弱。
屍天清扶額,看向文京墨。
文京墨眨了眨眼,面色驟然一肅:“郝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所謂人吾老以及人之老,屍兄的師父都一百多歲了,老胳膊老腿的,若是一個不小心摔個好歹,那可如何是好?”
“霞兒是永遠的十八歲!”遊八極怒吼。
文京墨和屍天清同時回頭,掃了一眼遊八極。
遊八極頓時蔫了,一步一步蹭到了孟羲身邊。
孟羲則是挑眉看著那邊挨訓的郝瑟。
“阿瑟,千機重暉太過兇險,不可妄動!”屍天清沉著臉道。
“你看看,前日才修好的屋頂,今日又塌了!”文京墨面色沉黑。
二人同聲:“你可知錯了?!”
“是……”郝瑟垂頭喪氣。
屍天清長嘆一口氣,從懷裡掏出布包:“這是今早天清新做的點心,特意給阿瑟留的。”
“耶!”郝瑟立時興高采烈。
文京墨扶額:“屍兄……”
“來來來,屍兄,文書生,一起吃!”
“好。”
“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