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曾經的學神,再加上相貌英俊,脾氣較好,褚林峰無疑是班裡的婦女之友,有著一大群閨蜜。
可就是這樣的褚林峰,初中第三年了,依舊單純的不要不要,被人玩弄了無數次,從最初的小乖乖變成了惡名在外的褚哥。
今年,以謝園為首的女同學們早就操碎了心,介紹的各種物件都入不了褚林峰的法眼。
雖說要做學委的姐夫這句話戲謔成分較多,可這也是褚哥再次站起來的徵兆啊。
畢竟,過了這學期,再過個年,春天就來了呢!
就是不知道這次能夠堅持多久。
三天?一週?還是半個月?
“合計合計。”
“這幾天看看褚哥有沒有什麼異常,免得褚哥再被人給傷了。”
謝園拍拍手,四周的女同學立馬湊了過來聆聽著她的計劃。
歷史老師在上面講著,謝園則是拿出了考試都沒有有過的專注度在紙上寫個各種方案,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分析著褚林峰的結局。
而另一邊的褚林峰,抱著課本低著頭,乖巧的跟著倪老師走進了一班的辦公室,站在教室的最後面進行著他的第一次隨堂。
饒是他臉皮比較厚,進辦公室像是回家一樣頻繁,可面對這些眼中充滿好奇的同齡人,面子仍是有些掛不住。
偷瞄了一眼坐在第一排門口的她,褚林峰傻笑著,眼中的溫柔都要溢位來了。
不過下一刻他便笑不出來。
“該死的黃橙。”
溫柔化成了憤怒,褚林峰雙拳緊握。
在她的身後坐著的正是褚林峰穿開襠褲時就認識的鄰居兼發小,以弟兄相稱的黃橙。
這個傢伙長得普通偏上,比不上褚林峰,卻也還算人模狗樣的,看起來溫文爾雅的傢伙其實異常腹黑。
在小學三年級被褚林峰拽上他和另一個麻瓜學著桃園三結義後,以“小一天是小,你小我兩天那更是小。”這個完美的理由,心不甘情不願的叫了褚林峰六年的二哥,期間一逮著機會那就是往褚林峰的心窩裡懟。
此時,看見褚林峰這個眼神後,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的腦殘二哥腦袋裡又進水了,所以猛地扯了扯前面這個暴力女的頭髮以示挑釁。
“木寶,你來解釋一下這首詩詞的意思。”
倪虹回過了頭,黑板上鏗鏘有力的寫著一片詩詞。
站在講臺上倪虹能夠將教室裡每個人所有的動作盡收眼底,再看褚林峰的樣子,身為過來的倪虹一眼就明白了,心中不由浮現出當年的往事,故而難得的點了這個小透明的名。
木寶一驚,鬆開準備砸向黃橙的重拳,手足無措的呆呆看著黑板有些蒙圈。
詩詞篇幅不長,作者更是木寶聞所未聞的存在,晏幾道。
相對於這兩個重點,吸引木寶的還是倪老師的字。
寫的真好。
她不知道。
“褚林峰,你笑什麼?”
“你能解釋一下嗎?”
餘光看著褚林峰的倪虹瞬間就逮著了機會,把矛頭指向了他。
原本以為這個傢伙會如以往一樣保持緘默,或者說不知道。
可這次褚林峰竟然狠狠地點了點頭,胸有成竹的從最後面朝著講臺走了過來,笑容在這初冬裡帶來的和煦。
“長久的相思啊,依舊是長久的相思。”
...
“那淺情的人哪裡能夠理解我的相思之深,之切,之長?”
說罷,褚林峰閉上了眼睛,努力將腦中浮現起的種種擦掉,再次睜開眼,迎著木寶些許崇拜的眼神,褚林峰心情霎時間愉悅了起來。
“誰你來前面的。”
“給我去後面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