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通三人看得直流口水,卻還是為難的開口道“學院不允許我們外出,我們可怎麼出去呀,更何況還要帶一個女人回來”
“那就是你們的事了,如果你們不願意,我可以去找別人”木子清說著,就要收起紫幣。
“別,別,木哥,我們做”陳通咬了咬牙,終是忍不住這巨大的誘惑,硬著頭皮答應了。
而此時正被關著禁閉的獨孤嘯並不知道,一個關於自己的流言和陰謀,已經悄然間形成了。
說是關禁閉,其實就是限制了獨孤嘯外出,不許獨孤嘯亂跑而已。
獨孤嘯也明白,再多的擔憂都是無用的,自己太弱了,雖然在同齡人中高高在上,可是一旦遇到修煉過的成年人,幾乎都是被吊打,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就算李清水不限制自己的行動,自己出去了,也只會幫倒忙而已,只能坐在這,椅窗憑酒對相思。
“你還好嗎?可曾被為難?可曾受到什麼非人的迫害?”
獨孤嘯眺望遠方,飲酒自語,遙寄相思,第一次深深的感受到自己是這般的無力。
自己,還是太弱了。
這幾天來,獨孤嘯不止一次的嘗試尋找自己體內的靈力,只要感受到一絲一毫的不同也好,但始終沒有結果。
現在的獨孤嘯渴望力量,但卻無能為力。就算知道了修煉的方法,但是找不到體內的靈力又有什麼用?拿什麼來突破?拿什麼來變強?
靜下來心來,獨孤嘯就一直就在琢磨,如果自己沒有出現,如果自己沒有去找閑時音,沒有在她面前唱歌,是不是就不會與她相交莫逆?也不會給自己帶來禍端,還連累了她?
“果然,人生在世,總是要結交他人,然後再連累他人麼?”獨孤嘯一聲長嘆,越來越感覺人的一生,毫無意義。
想到這,獨孤嘯愁苦的又灌了幾大口酒。
都說養傷的時候不能喝酒,會影響身體的恢複,特別是這種骨骼的傷,需要長時間的靜養,可是獨孤嘯不在乎,身體的好與壞,對自己而言毫無意義。
再者說,獨孤嘯也對現在,自己的身體有信心,或者說,是對這個世界的修煉體繫有信心,身體的恢複能力,早在上一次受傷的時候就已經驗證過了。
不得不說,獨孤嘯對這裡的修煉還是很感興趣的,或者說是對那些未知的東西感興趣,特別是在求而不得的時候。
只是,獨孤嘯不知道自己這種心態,就算真的能修煉了,會不會也像學琴時那樣,深入其中,便感覺太過繁瑣,覺得其實自己會與不會,強於不強,到頭來,依舊沒什麼用,還是要找個地方坐下來,思考人活著的意義。
就在獨孤嘯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獨孤嘯疑惑的開啟門,發現竟是一個陌生的面孔,一個看起來很陽光的男孩“你好,同學,我住在你的隔壁,開學好久了,咱們只隔著一道牆,互相卻不認識,於是我就來跟你問個好”
這個人個頭跟獨孤嘯差不多,臉上帶著笑容,身形偏瘦,樣貌中等偏上,看起來一點也不醜,但,應該也算不上帥吧?好吧,帥的定義到底是什麼,身為一個男的,就不去討論了,看著不難受就行。
這個人的發型很有特點,長發在後面紮起的同時,額頭上留著一塊齊留海,應該也是自己琢磨出來的,跟其他人的發型大不一樣。
“進來坐會兒吧”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獨孤嘯懶得去結交什麼朋友,但有人向自己示好,也不能打人家的臉不是。
這人也不客氣,就像回到自己的宿舍一樣,將門關上,見獨孤嘯坐在床上,便自己坐在了椅子上。
“隔著牆就聞到了同學這裡傳出的酒香,進來一看,同學果然在喝酒,還真是一個爽朗之人啊”那人坐下後,笑著開口道。
“怎麼,你也喝酒?要不一起喝點?”獨孤嘯問道。
“好啊,好久沒喝酒了,還真是有點想呢”那人點頭答道,哈哈一笑,接過酒就往嘴裡灌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