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會,我有個問題。既然你以前也不能全力使出內力,你怎麼就知道你現在的這種威力就不如從前?你也沒見識過全力執行逆藥王經時的威力吧。”何忍適時提出疑問。
“這很難解釋,只能說我有這種感覺罷了。”
“所以說你現在練得就是在找回之前的那種感覺?”何忍又問道。
“算是吧。何忍你到底有沒有事了,沒事的話你先回去,我還要再練練手。”
“怎麼自從我來了你就一直在趕我走?再怎麼說你現在的這種境地也是有我的一份功勞,我欣賞自己的藥方效果還不行?”
“你回去。。。幫我看看梅姑娘現在在做什麼?”張之然沉默了一會後說道。
“嘖,你可真麻煩,等你練好了或者不想練了,自己回茅屋那邊確認確認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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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難跟你解釋,總之就是我不想讓她知道我想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麼,最好還能看出來她現在是什麼想法,你懂我的意思嗎?”
“唉,算了,聽著的確挺難解釋,而且這個答案聽起來也挺難理解的。就當我是為了好人做到底吧。”
“多謝。。。掌門。”張之然看到何忍聽見這個稱謂之後神色一愣,輕笑起來。
“然兄為何不想讓我知道你想知道我現在在幹什麼?”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在場的兩個人對視一愣,何忍倒是無妨,只是張之然的神色開始有些尷尬了。
“梅姑娘你怎麼來了?”尷尬歸尷尬,張之然還是問了出來。
“我?當然是來看看我用不用自殺了。”自殺這個詞從梅枝茹的嘴裡說出來竟沒有絲毫的猶豫,讓人覺得這個女子的態度竟是非同一般的認真。
“僥倖闖過了鬼門關。”張之然回道。
“我剛才聽說,何忍你言語間表達的意思是那份解藥只要你想,隨時都能製出?”
這下輪到何忍的神色尷尬起來:“倒也不是隨時,還差一點準備沒有完成。。。”
“沒關係,只是我這位然兄身上還揹負著許多事要去完成,還望閣下能夠快些。”從梅枝茹的語氣裡聽不到半分催促的意思,但是這話嘛。。。
“儘量,儘量。。。”何忍回答地唯唯諾諾,完全被梅枝茹的氣勢所奪。
“梅姑娘。”張之然想了想說道:“之後我也沒什麼想要再確認的事了,我們就要回茅屋去了,不知梅姑娘你。。。”
“我要確認的事也已經確認完了,請吧兩位。”梅枝茹這樣說著,轉身就往來路的方向走去。
“張之然,你不是秦威的傳人嗎?怎麼梅姑娘都離得這麼近了你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是不是你的內力還有別的缺陷了?”
“不是,只是我現在收斂了逸散的內力,畢竟這種內力需要正逆同時使出,要是還像以前一樣隨時隨地以天威探查四周,我怕我一不小心就能完成什麼破壞之舉。”張之然解釋道。
“這不也是一種缺陷嗎?”何忍對此其實是真的一知半解,說完這一句之後就不再說了。轉而說道:“那你之後要去做什麼?梅姑娘所說的幾件事你還要繼續做嗎?先做哪件?”
“嗯,等離開了這裡之後再說吧。我師父和暗驚閣都在追查此事,相信這麼多天過去了,他們總能找得到線索,到時再議。”
張之然說完跟著梅枝茹一起往茅屋走去。在他們倆的身後,何忍望著這兩個人的身影,撇了撇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也只能嘆一口氣,跟了上去。
“不下了不下了。”還沒到茅屋院子,就聽到從裡面傳來翟曾易的聲音。“這棋不應該是你這麼下的!”翟曾易第一句話說的還像是嘆惋,第二句話說得音量頗高,像是在。。。耍無賴。
張之然跟著梅枝茹走進院子,久違的這兩人聯袂出現的場景並沒有引起院內二人的注意。他們正在圍繞著眼前棋盤上的局不停地說著什麼。
“你看啊,我們下棋又不是打架。。。好吧,就算和打架有點像,但畢竟也是一件陶冶情操的雅事。你怎能下得這麼。。。這麼功利?”
下棋下得功利?張之然還是第一次聽說過這種詞用以形容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