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傭兵整日裡除了訓練就是打仗,在戰場上走了幾遭之後多多少少都有些心理扭曲,與這個社會格格不入。
其中有一小部分傭兵,出來放鬆的時候多半會欺負一下弱小,或者鬧點別的事情,他們以此作為樂趣。
而蘇昊和張鴻臨的體格都算不上健壯,在這幫壯漢眼裡,那就是弱不禁風,戰鬥力無限接近於零的普通人,是用來欺負的最佳物件。
看到那名壯漢的表情,蘇昊瞬間想明白了這裡面的原因。
酒吧打架什麼的,可不止是傭兵的專利,普通人也喜歡這樣做,正好今天蘇昊的心情有些鬱結,他不介意拿這幫人發洩一下。
正想過去的時候,張鴻臨卻伸手抓住蘇昊的肩膀,輕輕搖了下頭,示意他暫且忍耐,不要節外生枝。
蘇昊皺了下眉頭,想到這幫人的傭兵身份,也就準備忍耐下來。
“¥……”
然而這時候,絆他的那名壯漢面色得意的說了句話,引得周圍的人哈哈大笑起來,想來也不是什麼好話。
“張叔,你也看到了,有些人就是欠揍。”
說著,蘇昊脫掉外套扔在旁邊的桌子上,順便活動了一下手腕。
張鴻臨知道蘇昊的身手不錯,見狀也沒有繼續阻攔他,只是面色平靜的盯著那些傭兵,暗地裡卻已經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看到蘇昊的動作,那些傭兵臉上露出了詫異的表情,整個酒吧也變得落針可聞,就這麼沉靜了兩三秒鐘,隨後轟的一聲,那些傭兵又開始大肆調笑起來,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讓那名壯漢變得暴怒無比。
“砰!”
那名滿臉橫肉的壯漢氣急敗壞地砸了桌子一下,霍然起身,滿臉兇惡的盯著蘇昊,咬牙切齒的說了句俄語,表現得像個十足的惡棍。
說完,他還瞪著眼睛,怒氣衝衝的走到蘇昊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接近兩米的身高倒是讓蘇昊感覺到了幾分壓力,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喝三鹿長大的……
“¥……”
壯漢又說了句俄語,還伸手戳了戳蘇昊的胸口,然後又回過頭去跟同伴調笑幾句,引得他們哈哈大笑。
“麻痺,老子不懂俄語!”
蘇昊冷哼一聲,抓住壯漢的食指使勁一掰,頓時發出一道清脆的聲響,疼得大漢當場慘叫起來。
“嘭!嘭!嘭……”
蘇昊攥起拳頭,閃電般出手,電光石火間足足有七八拳擊打在壯漢的胸部,將他的慘叫聲硬生生打了回去。
壯漢似乎被打得岔了氣,臉色憋得通紅,額頭和脖子上青筋暴突,冷汗不停地順著臉頰滑落,整個人都跟傻了一般,杵在原地一動不動。
蘇昊頗為嫌棄地撇了撇嘴,伸手抓住壯漢的頭髮,使勁一拽,按著他的腦袋砸向旁邊的桌子。
“砰!”
“嘩啦!”
“鐺啷啷……”
一陣嘈雜的響動過後,壯漢那龐大的身軀砸翻桌子,直挺挺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