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一向不怎麼愛說話的,這下怎麼會問這麼多,許大夫心裡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那我爹孃可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嗎。”
此刻安好的語氣變得有些冷冽起來,目光直直的看著他。
“你說什麼呢,我和你爹孃無冤無仇的。”
許大夫垂眸包著草藥,嘴上說著沒啥,臉上的神情卻是出賣了他。
“那你為什麼給我娘吃這樣的藥。”
“你說什麼呢?”這丫頭,怎麼會知道。莫不是通曉醫理?
許大夫詫異的看著安好,這丫頭不過才十二歲,居然知道這些。
“你覺得我說的什麼呢。”安好的目光有些冷,看得許大夫心下有些膽寒。
“你怎麼會通曉醫理。你怎麼發現的。”算是承認了。
“這自然是跟我爹學的。你先看病時候的神情就出賣了你。若不是我有所懷疑,跟上來看你開的藥,我娘肚子裡的孩子豈不是就被你給弄掉了。”
安好言語有些犀利,心裡對於江氏的做法感到很是憤怒,果不其然就是自己想的那樣。虎毒還不食子呢,這是孫子就不是親的了麼。
“既然如此我也不瞞你,這是你奶的決定。而且你既然懂點醫術,就該知道你孃的胎眼下根本不穩,就算沒這藥,孩子也可能不保的。”
許大夫此刻依舊覺得自己沒問題,看著她說道。這安大海棄文從醫他倒是知道點,但是具體的他就不清楚了。
“是嗎,那隻能證明你是個庸醫。你不光技術不行,人品也不行,基本的醫德都餵了狗吧。她叫你拿這樣的藥你就拿,這可是一條命,一條命呢。”
許大夫一時間陷入了沉默,已經許多年沒受到人的指責了。
想不到時隔多年,又有人站在他的面前說什麼醫德。
“那你想要怎樣。”
“我要給我娘保胎,我要她順利的生下孩子,我要我孃的孩子好好活著。”
看著安好這樣,許大夫也沒了言語,一時間跌坐在位置上久久沒有言語。也不管她,讓她自己去抓藥了。
看著她熟練的樣子,許大夫覺得自己真是白活了這麼多年。這丫頭抓的保胎藥跟他的也有些不同,但是那些藥這般配著,效果卻是好了不少。
“今天這事,你就當不知道。我孃的孩子能留下,只能證明那是天意。”
看著安好揚長而去的身影,許大夫有些失魂落魄,他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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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小可愛,你叫啥名呢。
小花:我叫小花呢。
路人甲:為啥叫小花呢。
小花:我爹是小白,我娘是小黑,我生下來就叫小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