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來福酒樓銀錢失竊案,我們已經找到了鎖寒樓,有人能證明你之前在那裡配過鑰匙,你可承認?”
安二郎一聽心裡頓時就慌了,可是他不能承認,否則定然是拖不了幹系的。
“那又如何,我還不能去配把鑰匙了。”
“很好,你可以去配。但是這鑰匙卻不是一般的鑰匙,根據那學徒所說的證詞,你是拿著一塊面餅拓的鑰匙印去配的。而這鑰匙卻是來福酒樓,獨一份的鑰匙,別人可是沒有的。”
朱縣令說完,安二郎就沉默了。
“既然如此,你可認罪。若是不認,就怪我執刑了。”
“你還想屈打成招,我告訴你,偷銀子這事你家二兒子也有份。當時我們一起去賭的錢,結果輸來不夠給,還去白吃了我二叔一頓,於是他們就將主意打到了我二叔身上,讓我去做了這事。”
安二郎這話一說完,在場的人臉上都有了些變化,顯然是沒想到有這樣的變故。
“青然,去,把你二弟給我叫來。這逆子居然做出來這樣的事,我是缺他吃了還是缺他穿了。”
朱青然趕忙去了後院,將在自己院子喝酒戲妞的朱青浩逮了過來。
“咦,你們都在這幹啥呢。安二郎,你也在啊,走陪我喝酒去。”
“逆子,你給我跪下。你可知你都做了什麼。”
此時的朱青浩已經喝得有些多了,聽見朱縣令吼他,頓時笑了起來。
“爹,你咋這麼嚴肅呢。還是你抱著你那些小妞的時候好,笑得那叫一個燦爛呢。”
朱青然的老臉頓時一紅,他容易嗎,這混賬。
耕耘了一生,生了兩個兒子,其餘的都是女兒。兒子大的品性雖好,可是病多啊,愣是不娶妻。小的呢倒是健康,可惜是個不務正業的。到現在妻子沒娶,通房和小妾倒是一大堆。
“來人,拿下他。”
“前幾日,你是不是夥同安二郎他們去偷盜了銀子。”
見自家爹問起,這朱青浩忙的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
“前幾日,賭輸了,娘給的錢又不夠。我又怕你罵,這就去跟來福酒樓借錢拉,還真挺刺激的。”
“咦,這個蒙面的小妞是誰呢,眼睛真好看。”
朱青浩的話剛說完,就被朱青然擋住了視線。
“她,不是你能惦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