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的聲音,很洪亮,倒不像是個才病好的。他的語氣裡,帶著些許的怒氣,在場的眾大臣聽了後,連忙跪了下來。
“此事就這樣了,你們無須再有異議。”
君臨無疑對君深很維護,靖安王只覺得心裡很不痛快,同樣是兒子,他也不差,為什麼他對君深就這麼好呢。
君非墨就知道會是這樣。
退朝後,靖安王離開了皇宮,回了府換了身衣服易容過後,就與他的人一起出了皇城。黑市那邊已經有訊息了,有人認出了畫像上的夜禾宇,但是卻要見到他才說。
帝都南,地下黑市。
靖安王在黑市有自己的店,來了後就直接去了那。等他們到了後,這才讓人將那知情的人帶了過來。卻不想不只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這兩人,正是夜禾宇二叔的二兒子夜子寒和三女兒夜子月。這次夜禾宇出來,他們也跟出來了,但是卻跟丟了人。本來也想在黑市發布榜文找人,卻不想看著了這樣的訊息。
他們被人懸賞這麼多錢,定然是得罪了什麼人。
跟著他們過來後,夜子寒和夜子月就跟著他們其中的一個人進了屋子。黑市的屋子大同小異,看起來都差不多,倒是沒什麼特別的。
進屋前,夜子寒伸手測試了下風向,在一處暗中撒下了粉末。
進去後,裡面明顯要寬敞許多,坐在他們不遠處的是一個戴著半個面具的男子,他的旁邊還站著一個年輕的男侍從,除此外再無別人。
在夜子月他們進來的時候,靖安王打量了下他們。兩人長得都不錯,看起來都很年輕,大的年紀應該在二十上下,小的這個大概在十六歲上下,穿著跟他們略有不同。
“聽他們說,你們認識這畫像上的人,那麼他叫什麼名字呢。”靖安王拿著畫像看著夜子月他們問道,此刻他正是做的侍從打扮。
“慢著,我們可以告訴你們,可你們能說說他們怎麼得罪你們了嗎。”夜子月看著靖安王他們說道。
“這事無可奉告。”
找人截殺未成,他怎麼可能告訴別人呢。就是他娘,他也沒有告訴。他娘一直膽小,平日都在她的佛堂裡,很少出來。雖然她叫他別爭,可他怎麼可能甘願不去爭呢。
“那這樣,就說不攏了。哥,我們走吧…。”
“拿下…。”
夜子月他們剛出去,就聽身後傳來一道淩冽的聲音,這聲音不是剛剛那個侍從嗎,想不到一個侍從居然有這樣的氣勢。
外面守著的人,也出來攔住了他們,正想出手抓住他們,卻覺得渾身都無力。
“還想抓我們,哥我覺得這個侍從有點意思,不如帶回去,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麼。若是問不出啥,就殺了好了,我的藥還差點人血就能煉制了。”
“你們敢,我可是…。”
一把粉末下去,靖安王和另外一個假扮他的人都暈了過去。
“哥,這個人要帶走嗎。”夜子月一把揭開那人的面具,看了眼對著她哥說道。
“不用。”
夜子寒走上前,彎腰一下就將靖安王和他旁邊人的易容給撕掉了。
“易容,為什麼要易容呢。這樣子倒是好看,不過看起來,年紀比我還小。”
夜子寒背上靖安王後,就和他妹妹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