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她從未做過。
這餅的味道,深刻的刻進了他的心裡,他永遠都忘不掉那個味道。
雖然,她在餅裡下了藥,但他依舊不怪她。
在夏天離開後,他每年都嘗試著做,做了十年才做出一模一樣的味道。可物是人非,她已經不在他身邊了。
關於這餅,夜羌從未對夜空他們說過,所以他們根本不知道,這是夏天曾做過的。
不曾吃過,這話聽來,夜羌的心裡卻是有些難受。
看氣氛有些沉靜,夜淨笑了笑道:“你們是不知道,他當初做餅的時候,做得可難吃了,不是半生不熟,就是炸過頭了。他做這餅,用了十年時間,才做好吃的,他這廚藝簡直比我還差勁……”
安好聽完夜淨這話,若有所思,一種餅做十年,也要做好,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執念呢。他和飛楊的師父,做的味道都是一樣的,飛楊的師父也姓夏,額頭中間也有顆美人痣,難不成他師父,就是夜羌找了多年的夏天。
想到這,安好只覺得很是不可思議,一時間難以消化。她要不要告訴,夜羌呢。
莫雲邪聽完,心裡只覺得很詫異,君深亦是如此。
看大家都沒說話,夜空便開口說了起來:“快吃吧,等下涼了就不好吃了……。”
聽到夜空這話,夜羌這才回過神來,調節了下自己的情緒後,看著安好他們說道:“我今天做了有多的,你們吃了再拿……。”
安好他們聞言,點了點頭。
可他們才吃了早飯,一個已經足以了,因為夜空做的餅,比夏天做的大。
在他們吃過早飯後,安好就幫著將碗筷收去廚房洗了,君深也跟去了廚房。看他們兩人都進了廚房,夜空他們就沒有跟去幫忙了。
坐在外面石桌上,莫雲邪就跟夜空他們聊了起來。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臘梅上。
“邪兒,你說你不曾吃過這餅,那你們天山可有臘梅花呢。”夜羌想了想,看著莫雲邪問道。記憶裡,夏天是很喜歡這花的。
“沒有,我們天山派,沒有這樣的花,有的都是紅梅。這樣的花,我之前也不曾見過。”莫雲邪想也沒想就說道。對於,天山上有些啥,他早就一清二楚了。
夜羌聽完,又問道:“你們天山派沒有這樣的花,你也沒有見到,那你怎麼知道它是臘梅的呢。”
雖然不知道,夜羌為什麼執著於問這樣,但莫雲邪還是告訴了他:“這個啊,是剛剛丫頭告訴我的。她曾見過這種花,還說她吃過這種花做的餅,味道還不錯……。”
安好他們過來的時候,莫雲邪剛說完。
看安好他們過來,夜羌連忙招呼著安好他們過來坐。
安好剛坐下,夜羌就看著她問了起來:“丫頭,你也會用臘梅做餅嗎……。”
聞言,安好想了想看著夜羌說道:“高祖父,臘梅做餅呢,我自然會做的,除了這餅,還會做很多的餅。高祖父,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夜空他們聽安好這麼說,心裡都有些好奇,安好會想問夜羌什麼問題呢。
夜羌聞言沉默了會兒,他心裡已經猜到安好想問什麼了。想了想看著安好說道:“丫頭,你有啥想問的,就問吧。”
“高祖父,你做的這個餅,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呢,還是有人教你的呢,還是……。”自己偷偷學的呢。
話說道後面,安好就停頓了下來,就沒有繼續再問了。
夜空他們心裡其實也奇怪,暗地裡也同夜羌打探了下,可他卻裝作聽不懂,一直沒有跟他們說。
君深聽安好這麼說,心裡不禁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莫雲邪卻是奇怪,安好為什麼會問這些。
夜羌聽完,嘆了口氣說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訴你吧,這餅其實是你曾祖母,曾經做過的。她只做過一次,但對於我來說,卻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