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爸心裡有她媽媽,應該更加不可能做這事。
所以,李蘭鬱和蘇幗安的姦情,應該是意外得利得以見天日的。
那麼,她媽媽真的摔下懸崖,摔得連一根骨頭一塊肉都找不到了嗎?
蘇燕希垂下眼眸,收起突然泛出來的情緒,將錢分成兩部分裝起來,便打算出門買菜。
“終於找到你了!”
蘇燕希剛將大門上的黑色外掛大鐵鎖鎖上,背後毫無預兆的冒出一個純澈渾厚的男聲。
“誰?!”蘇燕希條件反射的抬肘後擊,同時轉身腳下橫掃。
不料對方身手更快,蘇燕希根本就沒看到對方有什麼動作,對方就已經站在離她三米遠開外。
蘇燕希頓時才覺得自己有點冒失,條件反射過頭了。要是傷了人或者讓對方懷疑她有問題,那就難解決了。
待到她定睛朝對方看去,才發現對方一身碧綠軍裝,站在她對面的路邊,與路邊的白楊樹站成一排,挺拔偉岸,難分樹人!
夕陽的餘光越過地平線,投射出最後的光亮,將那人的面容映照得分外亮堂明朗。
眉目如星,唇鼻如畫,雙頰堅毅,與蘇燕希記憶中最後一次見的白丘東,彷彿有著天壤之別。
但分明還是那張臉那個人,只是比上輩子的她最後見過的白丘東更年輕更黑,他什麼時候參軍了?這是蘇燕希除了心如擂鼓之外的第一個疑惑。
上輩子她入獄後白丘東還去探監過她,也是她在監獄中唯一的探監人。
可上輩子白丘東是個商人,不擇不扣的商人,經營著他家的企業,也就是他爸現在正在做的白氏電器。
九十年代,家用電器漸漸普及,逐步走進千家萬戶,蘇燕希不得不在心裡讚一句,白民叔叔的投資經商眼光,還真的很不錯,料準了未來將是電器科技時代。
白丘東爺爺也是軍人的,白老爺子希望自己兒子也能夠從軍。白民倒是去參軍了,可是後來硬是復原下海經商。
所以,白民叔叔為彌補白老爺子臨終都不能圓滿的遺憾,讓自己兒子去完成白老爺子的心願?
不過瞬息,蘇燕希神思已經百轉千回。
白丘東也冷著臉看了蘇燕希一會兒,看著蘇燕希滿是疑惑不解的打量他,他卻突然身子一歪,靠向一旁的高大白楊,然後雙手插袋,擺了個瀟灑的姿勢,咧嘴粲然一笑:
“小燕子,不認識你東哥哥啦?你小時候,東哥哥常把你親親抱抱舉高高吶,想起了嗎?”
明明是很正常的話,或者說是大哥哥逗小孩兒的話,可是被白丘東突然這樣三分吊兒郎當,五分正經加兩分曖昧的說出來,登時讓蘇燕希鬧了個大臉紅。
她記得她死前盛筱唯告訴她說,白丘東在設法救她,可是上輩子他不過一介商賈,根本不是盛筱唯那什麼貞理會的對手。
所以,她也算是害得白丘東上輩子不得好死了嗎?
小燕紙:白丘東你現在是軍人了,立正!
東鍋鍋:遵命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