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半天,蘇燕希要感謝蘇幗安啊,將話題引上她要到達的目的地。
她自然也是瞭解蘇幗安的,並沒有那麼精通了解法律。而對於財產分割這一塊,蘇燕希上輩子入獄後,在監獄都要被再教育學習法律,她自然是也學了。
所以知道,當前妻去世,那麼前妻和蘇幗安的共同財產,李蘭鬱並沒有分割的權利,但是她作為孫玉芳和蘇幗安唯一的女兒,卻是繼承她媽那一半財產的最佳繼承人!
只要蘇幗安被她逼得說出不認她這個女兒,那麼她就可以走法律程式,直接拿到一半家產!
至於剩下的一半,她也沒想要那麼多,她只要屬於她的!
蘇幗安果然被蘇燕希的話氣得渾身都顫抖起來。
李蘭鬱聽到蘇燕希這一番話,她心底卻是高興地快跳起來了,她以為蘇燕希被趕出去了,蘇幗安以前的財產,就全部歸她們了。
所以,她這會兒被那幾個農婦放開了,她趕緊衝上來拉住蘇幗安道:
“老蘇啊,你不要生氣了,我想希希也是無心說這些話,再說了她還是個孩子,你何必跟她計較啊!”
“孩子!她都要嫁人了,哪裡還是個孩子?你還幫她?她剛才有幫你嗎?不是還誣陷你來著!”
蘇幗安臉色鐵青,但卻又想著還有他兒子未來的前途,可是還在蘇燕希身上掛著呢。
如果他這裡斷了和蘇燕希的父女關係,那麼自然白家也不會和他有什麼往來了,他若要再找到合適的人幫他將兒子送進第一軍校,那是比登天還難了。
蘇燕希面無表情,就看著蘇幗安和李蘭鬱演戲。
蘇幗安突然又跟周圍圍觀的人說道:“你們看吧,這就是我養的女兒,這樣的女兒,我蘇幗安是真不想留了,但是我又怎麼對得起我去世的前妻啊,嗚嗚嗚……”
蘇幗安也不知道是真的悲從心來,還是真覺得對不起孫玉芳,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竟有一點老淚縱橫的可憐模樣,一時又惹得圍觀者開始鄙視的看蘇燕希。
這些鄙視目光算得上什麼,蘇燕希還不至於會在乎,她只是沒想到蘇幗安也如此會做戲,看來她不得不用點能力快些解決這事兒了,不然圍觀的的人越來越多,到時候輿論風向很難把控了!
正此時,從人群外傳來一箇中正飽滿的男中音。
“蘇幗安同志,我原本以為你是一個很負責公正的父親和丈夫,可看到你對自己親女兒,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我真的看不過去了,各位鄉親鄰里都在,那我便來做一個公正人,說句公道話!”
隨著聲音,從人群后走進來四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其中三個穿著深綠筆挺的軍裝,另一箇中年男人穿著一身休閒夾克,四人正是白丘東一行。
看著當兵的來了,圍觀人群一下子就給四人讓開了道。
他們剛才沒聽錯吧?這些軍官竟然也知道蘇家的這攤子事?聽這個帶頭的當兵帥小夥子的話,難道真的是後媽和親爹一起虐待前妻的女兒?
非但如此,還在這裡藉著他們人多勢眾,公然誣陷反咬可憐的姑娘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