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韋春花據理力爭。
“全力以赴,並非意味沒有防備啊?”
“好吧,算我姐弟愚昧。我再問你,方才為何捨下我二人?”
太叔子看向兩位同伴,含笑搖頭,轉而抬手一指,分說道:“實不相瞞,這座古祭壇的石鼎之中,僅有三件上古神器,而你我卻有五人,為了不傷和氣,唯有先到者先得……”
韋柏的兩眼放光,意外道:“神器……”
韋春花更為惱火,大聲質問:“既然如此,之前為何沒有說明?”
既然只有三件神器,五個人著實難以分配。不過在她看來,這糊弄人的藉口,過於拙劣。
“韋道友啊,祭臺開啟之時,尚不知寶物幾何,唯有爭先恐後,機緣從來不等人!”
太叔子很是無奈,再次看向他的兩位同伴。
束豹哼了聲,舉起手中的飛劍。他的架勢,擺明了寸步不讓。
畢江倒還通情達理,勸說的:“太叔子道兄所言不差,誰也不知道祭壇的虛實,匆匆忙忙趕到近前,方才發現三件寶物。怎奈你我卻有五人,依著規矩,理當分個先後,是也不是?”
“你……”
韋春花明知上當,卻無從辯駁。怪只怪她攻打禁制的時候,過於用力,當祭臺開啟,她又慢了一步。
“呵呵,三位道友,我二人受邀而來,總不能空手而回吧?”
韋柏並未發怒,與韋春花使個眼色,隨即收起飛劍,乾笑著又道:“不妨先由三位道友出手,收取神器。再由我姐弟出手,不管有無收穫,一切隨緣,如何?”
太叔子想了想,點頭答應。
束豹與畢江也無異議。
在三人看來,韋家姐弟已註定吃虧,韋柏的話,不過是要挽回一點顏面罷了。
爭執過罷,五人均是心有牽掛,各自的眼光,齊齊落向一處。
兩三丈外的大鼎,透著黑紅,散發熾熱,且鼎口的烈焰猶在緩緩燃燒。而鼎口之上,赤紅的烈焰之中,竟懸浮著三樣物品。
一把彎刀,三尺多長,不知是燒灼所致,還是本質如此,透著火紅,顯得頗為詭異;一枚箭矢,四、五尺長,像是白骨煉製,同樣浸透了烈焰,散發著逼人的威勢。還有一把斧頭,應該是玄鐵打造,三尺大小,像個凡俗間的磨盤,很是沉重而又鋒利無雙的樣子。
正如所說,石鼎上的三樣物品,應該是上古神器無疑。一旦神器在手,且不管能否稱霸天下,至少左右無敵,而成為一方至尊。
束豹早已兩眼發熱,禁不住伸手往前。
而畢江雖也蠢蠢欲動,卻突然道:“太叔子道兄,此行由你一手促成,如今神器就在眼前,你先請——”
束豹有些尷尬,只得強行忍耐,愣在原地,悻悻道:“太叔子,你請——”
“呵呵!”
太叔子倒是極為大方,擺了擺手道:“只要能夠應付玉神殿,足矣。兩位好友,儘管隨意!”
言下之意,他並不在乎神器,而是讓束豹與畢江隨意選擇,只須給他留下一件用來應付玉神殿的高人便可。
“哼,兄弟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