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張大哥這是話中有話啊!
什麼叫其他人都不長這樣,難道張方還是隔壁老王的女兒不成?
姜硯之手一抖,將那鐵箍子扔到了桌案上,我的天,難怪人家說最毒婦人心,連自己都虐待,太狠了!
她是個人,又不是個倭瓜,你還想把它放到盒子裡,讓它擠著長啊!
“這鐵箍子有效?”閔惟秀好奇的問題,畢竟張圓的容貌變化,是肉眼可見的。
她嘴中問著,手上也沒有閒著,拿起桌上的胭脂水粉,拔下頭上的一根銀簪子,試起毒來。
張方用的胭脂水粉,同她基本上一樣,都是一家百年老鋪中出的,倒是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張方搖了搖頭,“阿妹從十二歲開始,就開始戴這個了,並沒有什麼作用。倒是之前有一日,她外出了一段時間,回來之後,臉就便小了,她說去找了個婆子,拔掉了幾顆牙,所以就變了。”
“我一個大老爺們……”張方說著,頓了頓,“阿圓乃是我父親的填房夫人所出,與我並非同一個親孃所生,所以她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只覺得奇怪,隨口的問了,便沒有過多的去查。”
閔惟秀看完了胭脂水粉,又開啟張圓的首飾匣子看了起來。
姜硯之瞧著裡頭放著一隻用黑色瑪瑙雕刻而成的貓頭,好奇的伸手去拿,豈料沒有拿穩,那黑色的貓頭咕嚕嚕的滾到了地上。
姜硯之嘿了一聲,彎腰去撿,心有慼慼的說道,“閔五,你看到那個貓頭沒有,這是我小時候戴著的,有一天碎……”
姜硯之的話突然卡在了喉嚨裡,整個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閔惟秀將手上的簪子放下,好奇的問道:“有一天怎麼了?”
姜硯之往後退了一步,快速的直起腰來,“閔五你別看,來人啊,這床底下藏了人,給本大王把它拖出來。”
閔惟秀好奇的彎腰一看,只一眼,身上的汗毛便豎了起來。
只見那床底之下,側躺著一個人,正睜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
閔惟秀猛的起身,只聽得一聲慘叫,她下意識的就是一巴拍過去,又是一聲慘叫……
姜硯之一手捂住下巴,一手摸著頭,眼淚汪汪的看著閔惟秀,“閔五,是我呀!”
閔惟秀十分內疚,誰叫你總是站在別人身後!
站在門口的太子實在是忍不住了!
“惟秀,硯之,你們快出來……”
再不出來,他擔心要把自己個傻弟弟抬出來了……
太子看了閔惟秀的細腰一眼,心中感慨萬千,是他錯怪三弟了啊,這個弟弟分明是捨身取義,拿自己的小命來救兄長啊……
你想想看啊,要是他娶了閔惟秀當太子妃,那在家中還不被打成了狗!
你說你不服氣?可他們老薑家的人,都手無縛雞之力,女暴龍一根手指頭都能夠把他摁死啊!
太子想著,越發的感動,忙跑了進去,將姜硯之扶了出來,“硯之,你放心,我待會兒就去宮中,請求阿爹,留你在開封府,這都要過年了,你一個人在外頭形單影隻的,那怎麼行!”
萬一姜硯之走了,閔惟秀又來尋他,那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