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合尚自鬱悶,院外傳來叫喊聲。
是那三個看守庫房的山莊弟子,前晚被打昏之後,今日不依不饒,竟追到門前挑釁。應該有所顧忌,並未闖入院子,而始終叫囂不斷,倒也令人頭疼。
韋合被罵了一日,雖然惱怒,卻無可奈何,索性裝聾作啞。而只要不走出院子,倒也沒有兇險。他怒火無從宣洩,轉身奔著小屋走去。
一個築基弟子,閉什麼關,偷懶罷了。
“無師弟……”
韋合走到小屋門前,抬腳便踢。
而他剛剛抬腳,木門“咣噹”開啟,那位無師弟從中走出,卻神色疲倦,皺著眉頭:“我說了,閉關之時,休得打擾……”
“你說了?你以為你是誰,我還說了不得偷懶呢!”
韋合退後兩步,很是不以為然。
無咎走到庭院中,看著天色,看向院外叫囂的山莊弟子,又看向面前的韋合,咧嘴微微一笑:“韋管事,何不將那幾位師兄請進來款待一二?”
韋合慌忙擺手,急道:“你瘋了,驅趕已屬不易,卻請進院子?”
“哦,韋管事所言有理,失陪!”
“你去往何處?”
“前往集鎮,買上幾瓶丹藥,留作閉關之用……”
“不得擅自外出……”
無咎邊說邊走,幾步走出了院門。
韋合有心阻攔,為時已晚,而想要跟出去,又遲疑著不敢挪步。
眨眼工夫,無咎站在院外。
那三個尚在叫囂的山莊弟子,認得仇人,竟扯出鐵棒,搬起石頭,擋住去路,並擺出一個圍攻的陣勢。前晚比拼拳頭吃了虧,今日倒是有備而來。
無咎停下腳步,嘴角含笑。
天光漸暗,山谷寂靜。幾里外的無極山莊,同樣籠罩在朦朧的暮色之中。而遠近四周,除了這三個山莊弟子之外,還有一道道雜亂的神識掃來。淺而易見,有人暗中關注著這邊的動靜。
轉念之間,鐵棒夾著石頭砸了過來。
無咎不躲不避,猛然往前一躥,“砰砰”揮拳擊飛鐵棒與石頭,接著“砰砰”幾腳踢了出去。三人根本擋不住他的兇猛,相繼後退倒地,他趁機而上,又是一陣拳打腳踢。對方好歹也是築基高手,竟被他打得滿地亂爬,護體靈力崩潰,止不住狼狽逃竄。他倒是無意逞強,見去路暢通,甩了甩袖子,然後揚長而去。
三位山莊弟子躲過一劫,爬了起來,已是衣衫破碎,鼻青臉腫,看著那遠去的背影,竟沒人追趕、也沒誰辱罵叫囂。前晚只當倒黴,今日方知那位韋家弟子之強。至於他強在何處,卻又叫人說不清楚,只知道他拳頭很硬,力氣很大……
韋合躲在院內,看著山莊弟子被打,直呼痛快,察覺有機可乘,忍不住追出院外:“無師弟,我也想前往集鎮消遣一二,等等我——”而喊聲未落,三道人影撿起鐵棒石頭圍了過來。他嚇得轉身竄進院子,怒道:“當我好欺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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