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去拿鑰匙。
還主動在前面帶路,示意厲晏川和他一起上電梯。
厲晏川冷著臉跟上去,到了門前。
朝著房東伸出手。
意思很明顯,就是要拿鑰匙。
房東自從得到了那張一大串零的支票後,看著眼前的厲晏川就像是在看財神爺。
財神爺的吩咐怎麼敢不聽?
討好地笑著,將鑰匙遞了過去,道:“您慢慢看,不著急。”
厲晏川開了門進去。
眼前的一切很陌生,但是很多小細節上面,卻是說不出的熟悉。
就算他以前沒見過葉沁寶的房間,但是在看見那些小東西的瞬間,就能猜得出來,葉沁寶肯定在這裡長時間居住過。
不過三四十平米的房子,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陽臺衛生間和廚房一應俱全。
房間裡面的擺設不算複雜,但是卻滿是葉沁寶的風格。
厲晏川奔波許久的心,在此刻逐漸恢復寧靜。
漆黑的鳳眸貪婪地看過房間的每一處,像是要還原以前葉沁寶在這裡生活的樣子。
他總是在告訴自己,因為葉沁寶以前過得太艱難了。
所以很難全身心地相信另外一個人。
可是在他再次回去醫院,看見葉沁寶和戚鶴站在一起,被老人家調侃卻不反駁的時候。
他還是感覺自己快要剋制不住怒火。
一直被囚禁在內心深處的那個。
滿是負面情緒的自己。
在看見兩人言笑晏晏的瞬間,瀕臨*。
他不想讓葉沁寶看見那樣黑暗的自己。
不想對方被自己壓得喘不過氣。
所以他走了。
像是逃命一般地離開了自己心愛的女人身邊。
有點暴躁地抓了抓頭髮,厲晏川在單人沙發上坐下,緩緩閉上了雙眼。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
但是厲晏川卻絲毫開燈的意思都沒有。
像是隻有在這樣的黑暗之中,那些不被人所知的傷口才能緩緩癒合。
厲晏川在沙發上坐了整夜。
第二天一大早就開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