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絕望地大叫:“我恨你,厲晏川我恨你!”
男人的動作終於停止,他居高臨下,漆黑的眼睛動也不動地盯著葉沁寶。
氤氳著的慾望彷彿只是淺淺浮在表面,不過瞬間就散開。
他眼底始終是冰冷的,像是從不曾出現過絲毫的動情。
“欲擒故縱的把戲也要有個度,你說呢厲太太?”他慢悠悠地說著,勾起葉沁寶的下巴。
經過剛才的蹂躪,她的唇瓣紅得彷彿要滴血。
嫵媚的狐狸眼裡閃爍著淚意,眼角也早就紅了。
越發可憐兮兮。
讓人恨不得狠狠地疼惜她。
可這一切都是她偽裝,是她接近他的把戲。
“厲少,我錯了,是我錯了,放過我吧……”葉沁寶強忍著顫抖,主動示弱。
那晚就當是被狗咬了,她不想也沒有機會報仇了。
惹不起,她還躲得起。
“放過你?”厲晏川突然笑了。
在葉沁寶焦急等待他接下來的話的時候,他終於開口,冷冷地丟下兩個字:“休想!”
說完,厲晏川開了車門,直接將葉沁寶丟了下去。
手肘蹭在粗糲的地面上,疼得葉沁寶的眼淚瞬間就下來了。
想到離開前厲晏川的那個冰冷陰鷙的眼神,她本能地顫抖。
葉沁寶第二天照常去上了班。
昨晚她被厲晏川丟下後,走了半個多小時的路才撐著走到了醫院。
一化驗,她的身體裡面果然含有致迷致幻成份的藥物。
說白了,也就是某種藥。
休息了一個晚上,那股無名火已經消失,可她的身體還是有點軟軟的,提不上力氣。
“沁寶來了?早上好。”一個服務生笑著和葉沁寶打招呼。
葉沁寶回以微笑,一邊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周圍人的動靜。
昨晚那藥可把她害慘了。
清醒過來之後,她就把昨晚的事情回憶了個七七八八。
那時候的她無論是落在那些男人的手上還是落在厲晏川的手上,都好不到哪裡去。
唯一要說的好處,就是幫自己確定了當初欺負自己的男人是厲晏川。
“最近外面是不是有點亂啊。”葉沁寶在換衣服的時候,漫不經心地挑起話題。
有人疑惑,問:“怎麼了?”
工作服很快就穿好了,葉沁寶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邊說:“昨晚我在酒吧外面見到了好多生面孔。”
會員制的酒吧,消費水平又各種高,突然出現很多生面孔明顯很反常。
“很多嗎?我沒太注意誒。”有一個皺著眉說。
另外一個卻笑了,說:“我們上的白班還好啦,晚班的才倒黴。不過來這種的地方上班,總是要承擔一些風險的。”
說著,在場的幾個人眼中都閃過些黯然。
葉沁寶的眼皮跳了跳,某個猜想瞬間出現在她的腦子裡面。
白天一整天的時間,她都有點心不在焉。
下班之後,她並沒有著急走,而是在角落裡坐下,靜靜地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