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芳猶豫了一下,道:“那,要是老鬼呢?能對付嗎?”
“老鬼?那也得看多老的,不是上千年,也能馬馬虎虎吧。”說到這裡,方猶忽然睜開眼,看向忽然停住的徐芳,有些疑惑。
徐芳看到方猶的目光看來,勉強笑了一下,然後繼續給他慢慢的捏著。
“怎麼了,芳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方猶問道。
徐芳搖了搖頭笑道:“沒有的事,我就是那麼隨口一問,你別多想。”
見她神色古怪,卻不願多說,方猶心中更加疑惑,但她沒說,方猶也不好追問。
這一捏徐芳就捏了半小時,還別說,到底是幹這一行的,手下有點功夫,也讓方猶舒爽了一把。
等徐芳走後,老孫賊兮兮的溜了進來一臉壞笑的問方猶:“老弟,感覺咋樣?是不是心猿意馬了?”
方猶啐了他一臉,“我看八成是你出的主意,讓她過來的?你這老小子就沒安好心。”
老孫聞言不滿道:“老弟你這樣說我就不愛聽了,老孫我這是捨身為你,將摯愛都與你分享,到頭來就換來一句沒安好心?你這樣可是太傷我的心了。”
方猶忙擺手道:“你可得了吧,就你這樣的,嘴跟屁股一樣,也不知道哪裡會說實話。你不睡覺,又來找我幹嘛?”
老孫看了一下時間說:“這不是還有個約嘛,我來提醒你一下,晚上柳瑤請咱們吃飯,北河路那家大飯店,聽說那是她家開的。”
“這麼說她家還挺有錢的?行吧,今天反正也沒啥事,去就去吧,吃一頓飯而已,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方猶穿了衣服,又等老孫換好衣服,兩人並肩出了門,順道跟劉叔說了聲晚上不回來吃飯了。
那北河路的飯店離他們這也不遠,兩人就一路溜達著,朝著北河飯店走去。
走到一個十字路口時,老孫忽然拉著方猶說,“老弟,你看那孫子,是不是咱們那天在酒吧裡揍得那個黃家小子?”
方猶抬眼一瞧,得,還真是他,黃銘的兒子。那天在酒吧被他們暴揍一頓,後來被書生鬼給帶走了。
“我忽然有個想法。”老孫說:“這小子當時被玄靈教奉為上賓,兩個極品女鬼都給了他,一看就是經常去那裡玩的。可這小子偏偏又沒事,連陽氣也不見減少許多,這小子是不是跟玄靈教有關係?”
方猶目光閃了閃,頓了頓道:“有沒有關係,咱們管不著,只要他別犯在我手裡就行。”
老孫也贊同道:“說得對,那符信我已經發出去了,想來要不了多久,正道的人就會下山去追查玄靈教幹了些什麼。”
就在這時那個黃公子似是也發現了他們,看到他們之後黃公子著急忙慌的跑了,連跟他一起走的小妞都不要。
沒有理會逃跑的黃公子,方猶問老孫,“你都給誰發了符信?”
老孫掰著手指道:“全真一系的有嶗山派,天仙派,清淨派,華山派。正一一系的有茅山上清宗,閣皂山靈寶派,神霄派和淨明派。”
方猶有些驚訝:“你還有那麼多門派的符信?倒真是小看了你。”
老孫得意道:“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我們紫薇一派是幹啥的,當年這些人都得對我們禮敬三分。”
方猶任由他在那嘚瑟,也沒有點破,只是拍了拍肚子說餓了,咱們餐桌上聊。
到了柳瑤家所開的飯店,方猶瞄了一眼,這他媽哪是飯店,明明就是個大酒店。一個大廈都是她家的,這何止有點錢,簡直太有錢了。
至此兩人不由得由衷感嘆:“什麼時候自己也有個這樣的酒店,這輩子就別無所求了。”
這話倒也不假,兩人雖說都是修道者,但受到世道規則限制,想擁有這麼一座酒店,那真是比登天還難。
“喂喂,你們吃不吃飯,要吃飯就進來,不吃飯就站遠點,別在這擋別人的道。”這是一個不協調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方猶斜眼看過去,就看到一個西裝革履,油頭粉面的胖男人走了過來。
這人眼高手低,仰著頭鼻孔朝天,頭髮梳的比狗舔的都齊,說話的時候一副牛逼轟轟的樣子,讓人聽了很不爽。
老孫火了,轉身就嗆他:“我說,你怎麼說話的?你這開酒店的還不讓能人先看看外表?有這麼攆人的嗎?”
那人將胸前彆著的卡卡摘下來,放在老孫面前晃了一眼,大堂經理四個字特別顯眼,然後又快速的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