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猶還一臉無辜的說,“你看到了,不怪我。”
“不怪不怪!”小胖子臉上露著強笑,心裡卻說不怪你還他媽怪我了?
中午的時候陳仁杰沒走,等老孫送徐芳回來,點了幾個菜幾個人好好的喝了一盅。一頓酒加上吹牛13喝到三四點,三人都有點暈乎。
酒一喝多,這牛13就吹不停了,小胖子藉著酒勁接了老孫的老底。說他當年在幾個道派寄居的時候,調息了不少女弟子,搞得臭名昭著,直到現在那些老相好都還在,有那麼幾個還都成了一方高手。
老孫也是臉皮厚,聽到自己當年的事蹟,不但不覺得羞愧,反而還洋洋自得。更是說有時間得去會一會這些老相好,指不定還能舊情復燃。
小胖子一盆水澆滅他的希望,“你可別自己找麻煩了,就說玄武派的雲鈴師太,她對你可謂恨之入骨,把你當做心魔,曾揚言再見到你必取你狗命,破其業障。”
“啥玩意?”老孫紅著臉瞪大了眼:“當年是她死活纏著我要給我生猴子,現在倒是怪起我來了?不是我說,就她飛機場一樣的,老孫我能看上她?”
方猶聽得直樂呵,澆了把火說,“老哥,不行啊,睡過的女人都想殺你,這混的實在太次了。”
老孫果然大怒:“放屁,你等著瞧。要是再見到她,她不但不敢動我,還得投懷送抱,求我回心轉意你信不?”
方猶跟小胖子對視一眼,都哈哈大笑。
“別他媽笑,老子從不說虛的...”
午飯散後,小胖子先回旅館去了,走前留下了地址。方猶下午小睡了一會,以真氣化解了酒勁,七點左右喊起睡得跟死豬一樣的老孫,前往旅館跟小胖子三人匯合。
到了旅館之後,三個人已經整裝待發,王家兄妹還沒有見過老孫,但從那嫌棄的目光來看,想來是聽過他的名號。
老孫看到王嬋時,眯著的眼睛一下變得又黑又亮:“喲,這是哪來的小妹妹,長得真好看。”
“姓孫的,我警告你,別打我妹妹的注意。”
“哥哥,你說什麼呢,這種人怎麼會入得了我的眼睛。”
老孫本來對王嬋還有點興趣,可一聽兩人的話,臉色立馬冷了下來,張口便呵斥:“沒大沒小的東西,你家長輩就這麼教你的嗎?老子是紫陽真人的親傳弟子,按輩分你們都得喊我聲師叔。”
“就你?你配嗎?”王良仰著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他的境界比老孫高,壓根就不將他放在眼裡。
“行了行了。”陳仁杰打圓場,“怎麼你們幾個一見面就掐,咱們今天是去幹正事,想掐回來再說。”
老孫哼哧一聲,沒有再說什麼,因為方猶給他使了個眼色,他算是個方猶個面子。
陳仁杰對方猶說:“老方,你就帶把刀嗎?沒有其他的法器了?”
方猶摸了摸手中臨風道:“這個就足夠了。”
陳仁杰也不多說,掃了幾人一眼,那我們就走吧,今天一戰必須要把他們四個救回來。
一行五人除了酒店,也沒有打車,朝著城東走去。路上老孫忽然問道:“你們怎麼知道他們四個還活著?指不定死了呢?”
“閉上你的烏鴉嘴。”王嬋怒斥他。
老孫剛想回罵過去,就聽陳仁杰道:“我們幾人在分開的時候都留下了彼此的符印,現在符印並沒有異象,說明他們還活著。”
方猶點了點頭,符印那是一種能夠留下自己氣息的東西,只要人活著就能保持符印存在,是道家的一種法門。
城東的路,之前他跟老孫也走過,還在荒山裡遇到了行雲寺的鬼和尚,但並沒有看到什麼村子。
陳仁杰說,他們走的並不是那條路,而是繞開了山,還要往東走。
在他們的帶領下,五人走到了一條偏僻的山路中。這條路沿著山,但極為狹窄幽靜,一般沒人會來,除了喜歡刺激野外偷情的人。
沿著這路一直走,過了山之後,後面又是一片被黑暗所淹沒的小林子,陳仁杰指著那林子說:“那個陣法就在林中。”
方猶領先走在前面,沒有任何猶豫踏入了林子,林中一條痕跡淺淺的小路,走了約莫百米之後,前面忽然出現一個四岔路口。
這個四岔路口出現的很突兀,因為天黑,遠處看不清,到了跟前他們才發現已經到了目的地。
方猶打量了一下之後,問道:“你們之前走的哪條?”
陳仁杰走的是最右邊的哪條,王家兄妹走的則是左邊的那條。
方猶想了想,踏上了陳仁杰走過的那條路:“先去見識一下仙人村。”
陳仁杰跟了上來,低聲說:“老方小心點,這地方太邪乎。”
方猶拍了拍他的肚子,示意他心放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