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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真不生氣

“你指的不是這件事?”阮綿綿眼中露出驚異之色,她看著近在咫尺的白朔景,果然是又被他算計了一回,白白把那些給招了出來。

她玉足輕抬,冷不丁就往他小腿上狠狠地踢了一腳過去。

阮綿綿這一腳踢在他腿上,沒見白朔景臉上有絲毫反應,反倒是自己腳尖像是踢到鋼板一般,疼的就如折了似的。

“唔……好疼……”她抱著膝驚撥出聲,一顫一顫的腳尖不敢落地。

“知道疼了?”他眸光閃過一絲不忍,但也沒伸手扶她一下的意思。

其實方才見阮綿綿一抬腳白朔景就猜到她要做什麼,倒也不躲不避,以她的力道疼的必然是傷不到自己,別把自己踢傷了才是真的。

聽到這話阮綿綿睨了他一眼,也不搭腔靠在矮几上揉著自個的腳背。

白朔景看她依舊峨眉緊鎖忍著疼一般的模樣,終究是於心不忍,說道:“傷到自己了吧。”

她仍是不理他,只當是沒聽見他說的話,因他在屋內阮綿綿也不好直接脫了鞋瞧,只能是胡亂的揉完了自己的腳背,一拐一拐的準備離開。

“這就要走?”

阮綿綿冷冷的哼了聲以示回應,沒對他有過多言語,她現在一點都不想知道白朔景是為了什麼其他的事情生悶氣。

就在她已經拐著走到雅間門口伸手推門要探身出去時。

這樣一來白朔景可就坐不住了,他一個起身擋在她的身前,阮綿綿沒提前避開,猛地停下身,整個人向後仰去,眼看著就要摔倒在地。

白朔景及時伸手托住她那如纖柳般的腰肢,把她身子拉了回來,便鬆了手,和以往不同,這次倒也沒把她往自己懷中攬。

阮綿綿自然知道他的一些習慣動作,這個時刻竟然沒攬著自個兒,這是很反常的了,要是換成平時這又得被他抱上好久才肯撒手。

她杏眼微微眯起,心中升起一絲疑慮,她倒是還有什麼事兒會真的惹白朔景生氣……

他沉著臉道:“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阮綿綿被他這麼沉著臉的一堵門,加上先前猛踢的那腳的確是生疼,她小聲咕噥道:“你不說……我哪裡知道……我也不知道你到底要我說什麼……”她心裡不痛快,倒是越說越委屈起來。

見她如此,白朔景心中也頗為不痛快,他指了指她懷裡的東西。

“額……這裡?”她才想起來,自己剛才整理包裹時將青冽給的那塊墨玉令牌放進了懷中的暗袋內,應該是給他看到了?白朔景肯定是認識這塊墨玉牌子的,她神思一晃,像是做了錯事被抓包了一樣,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這令牌是哪來的?”白朔景知道這是青門極為重要的一種身份象徵,只有極少數的人才有,最有可能給她這個令牌的就是青冽那小子。但這是什麼時候給她的,給她有何用意,才是他最在意的。

“青冽給我的,不是我自己要的!”

“他會好端端給你這令牌?”他挑了挑眉俊容帶著狐疑道。

“他之前在慕容別院時曾救了落水的我,後來找我時便給了我這墨玉令牌,我落崖也沒機會還給他,這才帶在身上,本想這幾日碰見了好還給他。誰知你來了後他就不見了……所以一直帶在身邊。”

阮綿綿避重就輕的回答他,說的倒也都是實話。她可不敢告訴白朔景這是青冽搶了他的白玉環佩換給自己的,更不敢提是青冽的定親之物。

“就如此簡單?”他怎麼就那麼不信呢,以他對那個青家小子的瞭解,這玉牌可是他一直視為給未來媳婦的寶貝,江湖上多少女子想得到的東西。在青門上下都知道,其他四大長老手上的令牌和青冽這塊是不同的,若是有日哪位女子拿了他這塊去任何地方,那都是少主夫人的身份。

這麼重要的一塊玉牌會毫無意義就給到阮綿綿手裡?白朔景眯起眼,明顯臉色不太好看。

“你以為呢?那這塊牌子給你,你替我還給他算了,反正我也碰不到他。”阮綿綿倒是想把這燙手山芋交出去,這樣她也不用總是惦記著問青冽要回玉佩的事情。

“誰給你的,你還給誰去。”白朔景揚眉說道。

阮綿綿抬眼對上他幽深的黑眸,突然有些心虛,她和青冽是沒什麼,但白朔景的那塊貼身玉佩並不在她的身上,就怕他會突然問自己他的那塊玉佩在哪兒。

“青冽來了我自會還給他……你不生氣了?”

“嗯哼。”他雙手環在胸前,臉上雖沒怒氣但也不是平日裡眼底含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