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巫師,不,霍法倒在地上。
耳畔傳來女人驚恐的尖叫,酒瓶碎裂的聲音,眼前一片漆黑。
霍法來不及思考,只來得吐出一口氣,隨即便瞬間死亡。
……
……
……
……
可能是一秒,也可能是一個世紀。
鐺!
鐺!
一陣教堂的鐘聲混合著飛鳥撲稜稜的聲音傳入霍法的耳朵,周圍人**談,輪子轉動。
霍法從劇痛中醒轉過來。
面前,依舊是車水馬龍的街道,陽光明媚的早晨。
駕駛著黑色馬車的車伕咣嘰咣嘰的從面前駛過,馬車的煤油燈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一旁早起的廚郎挎著籃子在街邊的木攤上砍價擇菜。
好一副風平浪靜的日常光景。
霍法驚呆了,怎麼回事?
剛剛莫名死亡的一幕還歷歷在目,那種鮮血從胸口流出了無力感是那麼真實,那種疼痛帶來的絕望現在還讓他胸口發堵。
他想要喘息,卻發現無法做到。
因為這個黑人身體的控制權又不是自己的了,‘他’又站在酒館的木牌下,眼神陰沉的四下打量。
更讓他絕望的事情發生了,面前那棟豪華的大別墅門口。一個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推門而出,他打扮的像一個麻瓜議員,臉上帶著宿醉的青色和早起上班的不悅。
隨後,他進車,關門,馬車離開。
隨著老頭的離開,黑人巫師動了起來。他向小巷內走去。和之前的動作一模一樣。
可惡!
霍法想要阻止,可一個完全沒有實體的存在怎麼阻止這傢伙步入死亡,霍法不知道。
巷內,黑人巫師伸手攀住了羅馬柱的凸起,迅速爬向高處。霍法急了,他話也說不出,動作也做不了,只能幹看著。
“阿拉霍洞開。”黑人取出魔杖,又開啟了窗戶。
男巫跳進房間,房間和之前一樣,散落的酒瓶,美女,四仰八叉的姿勢,甚至連嘴角的口水都一樣……
黑人巫師找到了地球儀,開啟地道。
低沉的嘶吼聲再次出現。
沒錯,就在這一瞬間。
控制權交到了霍法手上。
“我cao!”
冒出一句國罵後,霍法下意識的拔腿就跑,試圖跳出窗外,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穿心劇痛了。
然而事與願違。
那條粗大的紅舌頭依然從黑暗的地道穿出,轉瞬之間追上了霍法,閃電般的把他釘死在了窗臺上。
女人尖叫聲,酒瓶破碎的聲音慢慢遠去。
G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