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法拿出魔杖,敲了敲面前因化雪而產生的積水,嘟囔道:“防水防溼。”
頓時,那些雪化水就被魔杖給吸走了。
米蘭達還在淡定的翻頁。
“然後呢。”
阿格萊亞一看不高興了:“米蘭達,你別告訴我魁地奇比賽你都不出去看啊。”
米蘭達嘟囔:“我又沒說我不去。”
“哈。這還差不多。我告訴你,只要我能幫助學院贏下學院杯,明年正式找球手的位置絕對是我的。”阿格萊亞一揮拳頭,氣勢十足。
米蘭達在一旁好奇的問:“那查爾斯.克勞奇呢?他為什麼不來參加比賽,還是這麼重要的比賽?
“誰知道,技術落伍,或者學校對他另有安排,都有可能。”阿格萊亞無所謂的說。
隨後,她好像剛剛看見米蘭達身邊的霍法一樣,她清了清嗓子,昂首挺胸的隨意問道。
“你呢?”
霍法反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在和自己說話,這是他們出院一個月以來的唯一一次交流。
“呃,去啊。”
下一秒。
公共休息室外又傳來一群熊孩子的呼聲,阿格萊亞又果斷跑出去瘋了。
她走後,米蘭達表情有些怪怪的看著他。
她摸了摸自己的眼鏡。
“真奇怪,她居然會問你去不去。”
霍法聳了聳肩膀,把羊皮紙攤在了桌上。
“誰知道。”
米蘭達看著窗外白茫茫擔憂的問:“你真的要去看麼,雪這麼大?”
霍法嘆息:“不然呢,你之前不是還勸我去賽場上來喝彩來著麼?”
……
……
第二天,一片漆黑之中。霍法感覺有人在黑暗中推自己,醒來一看,原來是舍友威廉。他在隔壁的四柱床換著晨衣。
“快點吧,霍法,比賽很早的呢!”
霍法探出頭摸到鬧鐘看了看,才六點半。冬天裡六點半起床,簡直要人命。
他心裡罵著阿格萊亞,後悔自己和她緩和了關係,翻了個身想接著睡。
可是舍友們都醒了,他們在一起議論紛紛。幻想拉文克勞第一場比賽可能會產生的盛況。
霍法很難不去理會他們,他只好翻身坐起。哈欠連天的換著衣服。
盛況?不存在的。到時候在大雪的籠罩下,你們估計連人影都看不清楚。
禮堂內內,霍法端著盤子坐上了桌子,打著哈欠盛著南瓜粥。
這時候禮堂人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