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法死死的把諾伯壓在身下,按著他的手臂,如同按著一隻受傷的野獸。
“別想過去。”
“別想過去!”
諾伯咆哮:“那是我四十年的心血,你讓我別想就別想麼?你還不明白麼,我們不過是別人手下的棋子......”
“你還記得那個船艙麼?”
霍法問。
“我們是棋子!”
諾伯還在悲傷的吼叫,“是他媽的棋子!”
“你還記得那個船艙麼?”
霍法加大了音量。
“我他媽記得什麼船艙,你給我滾!”
諾伯試圖推開霍法,他的手指摸到了一個玻璃酒瓶,於是便劈頭蓋臉的對霍法的臉上砸去。
砰!!
酒瓶在霍法臉上被砸的粉碎。
酒液染溼了他的頭髮和臉頰,但他連表情都沒有變過。他握著諾伯的手掌,拽掉了酒瓶。
“你還記得你對我說的話麼?”
“我他媽和你說過什麼!?”
諾伯奮力掙扎。
“人得像龍一樣活著!”
霍法死死的按住他。
“龍不會在意自己明天會不會死,它不會在意自己會不會更大的龍吃掉,它甚至跟本不在意被另一頭髮情的公龍幹asse。”
霍法死死的按住他,大聲說道:“龍只在乎自己能不能吃飽,能不能培育足夠多的後代,後代能不能存活。”
“滾開!我沒有說過!”
諾伯拼命掙扎,肌肉痙攣。
“我不記得,我不記得!”
“你還有後代,你的生命目標還沒有完成!”
霍法怒吼道,他指著站在外面的魯伯,指著他驚恐的小臉說道。
“你的兒子,可能在未來會做出非凡的事業!你要就在這裡把他的未來葬送掉麼?”
這句話如同擊中要害的利箭,諾伯不動了。他僵直堅硬的身體慢慢的鬆懈下來。
霍法站起身,看著躺在酒瓶堆裡的諾伯,喘了幾口氣:“聽著,我可以幫你你成為最頂級的馴龍高手,但是你要按我的計劃行事。”
最終,諾伯捂著臉,開始發出野獸一般悲慼的哀嚎,他重重的用腦袋砸起了地面。
霍法沒有說話,他只是站在一旁,默默的等待,默默的觀察。
終於,在霍法的陪伴下,他擺脫了存在的焦慮,經過了一番痛苦至極的掙扎之後,諾伯起身,背靠草垛,鼻青臉腫的抬起頭,
“你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