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不用管。”
法蒂爾眨也不眨的看著對方:“蓋勒特,你要改變世界,可以,我們配合你,慢慢來,可以麼?”
“慢慢來?”
格林德沃低聲輕柔道:
“你學壞了啊,老師,你想把我的激情磨滅在無窮的日常和會議中麼?你想用權力和慾望來腐蝕我純粹的靈魂麼?”
“不是,我只是不想看見世界被你攪成一團渾水......”
“夠了。”
格林德沃漫不經心的打斷了了法蒂爾:“我想要的東西沒那麼複雜。”
“你想要什麼?”
格林德沃揉了揉下巴,咧嘴一笑:“我們好久沒有正經聊過了,要不現在聊聊天吧。”
法蒂爾幾乎抓狂,他看著結界中的妻女,心臟劇烈跳動著。終於,他抬起手臂,息事寧人的後退一步:“要聊什麼都可以,你別傷害他們。”
“這得看你自己了。”
格林德沃笑道:“聊的開心,說不定我就把他們放了。”
“你說,想聊什麼。”
格林德沃:“還記得我們在德姆斯特朗的日子麼?”
法蒂爾:“記得。”
格林德沃露出緬懷的神色,近似自言自語般的喃喃道:“黑色的牆壁,佈滿蠟燭講臺,滿牆的黑魔法解析書籍,還有掛滿鐵鏈和囚籠的地牢......”
緬懷了片刻之後,他又輕嘆了一口氣。
“我記得,你給我上第一堂課的時候,曾經講過一個故事。”
法蒂爾臉色蒼白,沒有回答。
“還記得那個故事麼?”
格林德沃輕聲低語。
“記得。”
法蒂爾聲音嘶啞。
告訴我那個故事。
格林德沃輕聲說道。
法蒂爾看著他,搖搖頭:“蓋勒特......”
格林德沃抬起右手,微微一點。
頓時,困住德拉塞斯家族中人的結界內部頓時出現數道透明尖刺,有幾個地位平庸的傢伙,張口發出無聲的慘叫,在結界內瞬間被刺成了篩子,鮮血噴濺無聲無息的噴在結界的透明牆壁。
這一幕讓法蒂爾臉色痛苦的扭曲起來,他指甲深深陷入肉裡,但嘴唇緊抿,依然沒有開口。
見法蒂爾沒有說話,格林德沃再度抬手,阿格萊亞所處的結界收縮,結界頂端冒出無數透明尖刺。
“告訴我那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