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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巨大蟲類

霍法趕緊縮回腦袋,靠在礁石後。

然而,他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聽到魔咒撞擊礁石的聲音。更沒有察覺到任何魔力震盪,有的只有單調的海浪拍擊礁石的聲音。

於是他又探出腦袋,那兩個黑巫師正一臉納悶的在陽光下檢查著自己的魔杖。就像麻瓜在檢查浸水的槍支一樣。

見他又把腦袋伸出來,兩個檢查魔杖的德國巫師緊張的魔杖甩個不停:“除你武器,阿瓦達索命,昏昏倒地......”

無數咒語不要錢一般從他們嘴巴里冒了出來。

霍法把頭又縮了回去。

繃緊心臟等了好一會兒,依然沒有任何魔咒出現,海浪拍擊著礁石,發出嘩啦啦的聲響。好似整片天地只剩下了他們三人。

不對勁。

那邊的兩個巫師不知為何一點魔法都沒釋放出來。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敵人出了問題,作為對手的霍法自然不會心慈手軟,他當即從岩石後跳了出來,五指握爪向前。

兩個黑袍看他這個起手,認為他要釋放變形咒,當即後仰摔倒在地,狼狽的翻滾後退,也躲到了一塊礁石後面。

可他們躲好之後伸出腦袋一看,地面並沒有變形,什麼都沒有發生。

海風吹過礁石上的少年,他抬著右臂,左手還抓著右臂的手腕,看起來就像個某個中二病的麻瓜。

礁石後兩個黑袍也舉著魔杖,警惕的眼珠直轉,雙方陷入了沉寂的對峙,場面詭異的好像默片時代的喜劇。

大概過了三秒。

一絲冷汗從霍法腦袋上流了下來。

事情的不對頭,他的魔法竟然無法使用了,與其說不能使用,倒不如說他感覺身體被掏空。這和喝下禁魔藥水後的體驗完全不同,禁魔藥水是阻絕了自己魔力的使用,而這就像魔力從自然流入身體,再從身體流進自然,他的身體彷彿一個洩露的氣球,一點都不能儲存魔力。

是克洛伊拿走了自己魔力手套的緣故麼?

他聯想到了這一點,雖然這和魔力匱乏完全是兩碼事,但他也找不到其他的解釋了。

“奧爾多,那小子不行了,先下手為強!”

“好!”

遠處兩個黑巫師看出了那個少年也不能使用魔法的事實,他們對視一眼,收起了魔杖,從地上抄起一塊被海水衝上沙灘的木頭,晃晃蕩蕩的就對霍法衝了過去。

見兩個成年巫師就這麼衝了過來,手裡還提著有自己大腿那麼粗的大棒,霍法當即跳下礁石,頭也不回的向遠處跑去。

“該死的神棍,不要讓我找到你.....!!”

一邊跑,他還一邊惡狠狠的詛咒著克洛伊,順帶施展了一下幻身咒,護盾咒,或者是其他的變形咒。

沒有任何一項可以施展。

“站住!”

“小東西!把勒梅交出來!”

追擊的巫師其中一個摔了一跤,另一個把他從沙灘上扶起來,繼續追。

霍法捂著小腹的傷口,狼狽的一瘸一拐的跑在沙灘上,眼珠咕嚕嚕的直轉。我需要一把武器,我需要一把武器...該死!

彷彿是聽到了他的祈求,遠處的沙灘上傳來了金屬的反光,他定睛一看。

多米尼克的那把超大十字劍居然沒有沉到海底,也被衝到了海灘上,半埋於泥沙之中。

他大喜過望,啪嗒啪嗒的踩著海浪衝進了淺灘之中,握住了十字劍的劍柄,一點點的將巨劍從沙灘裡抽了出來。

好在他平日裡從來沒有鬆懈過對身體的鍛鍊,這把極沉的武器關鍵時候沒有壓垮他。

手裡有了武器,底氣立馬就足了,他不再逃跑,獰笑的看了回去。

兩個黑袍看他撅著屁股跪在海灘裡,以為他走投無路開始祈禱。接近後舉起大棒,劈頭蓋臉的砸了下去。

雙方距離不超過三米,跪地的霍**圓了十字劍,劍弧一閃,那爛木頭被鐵鋒削成了兩半,幾隻船蛆從斷處掛了下來。

這時,兩名黑巫才發出霍法手裡多出來的武器。

“安克爾…”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