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嚴格意義上說,這是謀殺,女人對男人的溫柔謀殺。
但法律上對這種謀殺也沒太好的懲罰辦法,法律也不能預防這種很常見地謀殺發生。
換句通俗點的,男人是被女人累死的,耗死的,抽死的。
森西:“渣警,你就這麼肯定你的結論?”
“你覺得還有什麼其他的原因?”
“手錶和現金不能算謀殺的原因?”
“那好吧,我們拭目以待,我們等海倫妮的結果,我相信這麼簡單的死人桉,海倫妮一個晚上就能搞清楚。”
不需要一個晚上,兩個小時之後,海倫妮的結果就出來了。
老司機是被累死的,女人太用勁了,男人受不了。
“海倫妮,你不需要屍體解刨嗎?”
“森西,不需要的,這不是謀殺,是因為司機的體能出問題,就像跑不了馬拉松卻非得跑完全程一樣。”
剩下的事情王燈明去搞定,他聯絡當地的市警局,讓他們派人來處理屍體。
和王燈明交接的人是霍爾蘭警官。
這位警官聽說王燈明是被人強行塞進弗洛斯姆雪鎮警察局成為新任警長之後,啼笑皆非。
處理完這些事,三人返回弗洛斯姆雪鎮警察局。
“警長,我好像回到了現實之中。”
“習慣就好,海倫妮。”
三人進了警局,各自回房間。
“渣警,幸好及時的出現了這個桉子,你挽救了你的法醫。”
森西調侃的說道。
對方卻沒回答。
“怎麼了?”
“我似乎走進了不現實之中,看見沒有,它的方向變了。”
“什麼方向?”
“我們離開的時候,它的臉是朝著門的方向,現在是朝著窗戶的方向,它又搗蛋了。”
森西往王燈明的身邊靠了靠。
“它是活物?”
“它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