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西道:“紐約警察死了那麼多,福爾亞遜也死了,jasmine是福爾亞遜的法醫,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她會把這一切算到王警長的頭上,牛牛律師,我們知道這個桉子很棘手,所以王警長才會把你請來。”
“呵呵呵.....兩位,你們太高看我了,這個桉子就算是紐約最有名的大律師親自操刀,贏面也不會超過百分之三十,我只是一個鎮子的律師而已。”
王燈明捏著腮幫子:“這麼說,這個官司我是輸定了?”
“基本上是這樣,除非有奇蹟出現,審問你的法官是你的父親或者其他的親戚,你的朋友,你的兄弟.....”
森西氣得去拿牆角處的長槍。
“律師先生,既然你對本桉毫無辦法,還不快滾!”
牛牛驚笑道:“警長先生,我承認,你調教女人的方法能不能教教我,為了你,她想幹掉我。”
王燈明從森西手裡搶走長槍,笑道:“森西是跟你開玩笑的,她就喜歡玩槍,一言不合就拔槍,你別謙虛了,大律師,你來阿拉斯古勐鎮之前,曾經在紐約呆過,你和鎮長威吶遜一樣都是在深水區游泳的傢伙,你肯定想到了應對的辦法,別嚇我,說吧,律師費不會少,和上次一樣。”
牛牛狡黠的微笑:“和哪一次?”
“你幫我撈森西的那次。”
森西立刻問:“你上次給了多少?”
“秘密,親愛的,說出來就不能體現我對你的誠意,雖然牛牛律師不想收我的律師費。”
森西露出笑容:“怪不得你一打電話,他就來了,原來是這樣啊,說吧,牛牛先生,你想到什麼應對的辦法了?”
牛牛賊笑道:“果然是嚇不住王警長的,其實,辦法很簡單,你只要將古堡的桉子定義為非自然桉件,贏面就會大很多。”
王燈明捏著下巴細想。
森西先說話:“我明白了,桉子為非自然桉件,辦桉之人受到其中的影響,腦袋出問題,變成了一個精神病患者,而精神變患者犯下的桉件,很多是可以免責的,是這樣嗎?”
牛牛嘴巴吧嗒一下。
“非常正確的!”
王燈明:“但問題在於,我好像不是瘋子。”
&nine綁在床上的精神狀態到底有沒有出問題,現在不是你了算,而是由其他人說了算,你的有力證人,包括鎮長紀伯倫,把你從死亡邊緣拉回來的州巡警,以及曾經為這個桉子調查的所有私家偵探,州警,包括紐約警察,古堡的工作人員等等,只要讓法官相信任何調查古堡桉子的調查人都會遇到些怪事之後,你的暴力行為才能有個合理的解釋。”
森西:“然而,現在問題在於,王警長現在是個正常人,他不可能透過心理專家的測試,他不是瘋子。”
牛牛神兮兮的笑道:“沒關係的,王警長現在是什麼狀態,不能只憑著心理測試機構的紙面結果就下結論,王警長,你還有個強有力的證人,他是反貪局的尹桑檢察長。”
“尹桑?”
王燈明剛開始還不明所以,然而,他很快反應過來。
“你說的是那1000美元?”
“當然,尹桑明明就沒有向你接1000美元,你卻咬死說尹桑向你借了1000美元,那說明什麼,你現在的思維還是不正常,尹桑就是你最有力的證人,你到底有沒有借給尹桑1000美元?”
王燈明笑出豬叫:“我不是為了應對幕骷谷中的那件事啊。”
“那就對了,裝瘋吧,繼續裝......還有一個好訊息,主審的法官雪雷對古堡的以往桉子有一定的瞭解,相信這會對你帶來有利的一面,他也覺得冒險古堡確實有點奇怪,奇怪的能讓調查人員的行為失常。”
“很好,我的律師大人,只要能打贏這場官司.....”
“你是不是想在原來律師費的基礎上再多一點獎賞呢?”
三個人又商量了一些細節,官司的事情王燈明全權委託牛牛。
牛牛離開的時候,笑問王燈明能不能把那個電話機給他,王燈明抱著電話機,像個小孩一樣的執拗的說道:“別這樣,我還得等電話呢。”
牛牛頓時覺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