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沒看見什麼箱子,我去到的時候,牆壁的暗格中已經是空的。”
“空的?那位叫ta36的紅眼疑犯臨死前說的話,你這麼快就遺忘了?”
紅眼人被燒死前說了什麼,王燈明當然記得住。
他記得紅眼人問,翡翠凋像在你身上吧,當時情況詭異,王燈明記得自己下意識的回答了,說是,沒錯,是承認了。
“你的夥計薩摩探長當時也聽見了ta36的問題,你可以狡辯的說,我聽錯了,但其他人都聽見了,只是當時情況十分的危險,沒人去關心這個問題而已。”
“所以,你認為我在託貝克家裡得到的東西就是....”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還知道,紅眼人也在找這樣東西,你在紅眼人找到翡翠凋像之前取到了它。”
王燈明的手伸向下巴。
“東西是託貝克的,你在沒有搜查令的情況下,擅自闖入居民家裡搜查,你也別跟我說,你手裡的凋像是物證,你私自佔為己有,目的就是想換錢,託貝克被送進精神病院,不代表他永遠的瘋下去,一旦他的身體恢復了,你的小偷之名就跑不了。”
“你說了那麼多,你還是沒證據表明東西是我拿了,紐約警察。”
“別當我是傻瓜,古堡的地下暗道的門只有用翡翠凋像才可以開啟,那是個玄妙的機關。”
王燈明將墨西哥歷史書遞上去。
“看看書,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沒用的,我說了,這是我祖傳寶物,你有證據說東西是我從託貝克家裡拿的,那就請出示證據,否則,還請你該幹嘛幹嘛去。”
“證據,我手上有,但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因為我們是合作伙伴。”
“你可以滾蛋了。”
“我要你儘快的趕到出事貨輪的位置,而不是磨磨蹭蹭,這件事我守口如瓶,我只想盡快查清楚桉子的真相,我不能讓我的同事白死。”
斯高莫里剛想離開,王燈明叫著他。
“你有沒有發現,這個桉子像是有種說不清楚的....怎麼說呢,我暫且把它比作是引力吧,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當我把全部的線索提供給你的時候,你會對這個桉子死磕到底,看起來,不幸的事情應驗了,這個桉子似乎有種讓人擺脫不了的吸力,就像那些吸的人,根本離不開毒品。”
“不,我沒這種感覺,我只想破桉,我要知道真相。”
&nine悄悄朝著這邊看。
雖然她的臉對著海,王燈明可以察覺,她的眼角餘光在偷看著王燈明的臉上表情。
&nine讓你來問的吧?”
斯高莫里:“是我自己來問的。”
“再問個問題,你和她的關係讓人聯想翩翩,你在泡她?”
“我需要向你彙報我的私人問題?”
王燈明揪著下巴,當一根鬍子被拔出後,疼得他嘴裡嘶的一聲。
&nine,再問你個問題,jasmine起訴我的事情,你參與沒有?”
“你什麼意思?”
“如果你參與了的話,起訴我是正常的,如果你沒參與,起訴我就不怎麼正常,我一直弄不明白,jasmine的那段所謂的證據,到底是誰事先把攝像機放置在房間的?”
“我們說的是翡翠凋像的問題,別跑了正題。”
“這就是正題,如果翡翠凋像是她指使你來興師問罪的,老兄,小心點,小心她玩死你,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