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殺他的人是誰,你是否調查過?”
王燈明靜默了一會:“我還真的沒問過他,他當時說是仇人尋仇,他的罪了黑幫而已。”
探長:“我懷疑,你掉進了一個局裡,一個撲朔迷離的局,設局的人有可能就是費德利,也可能是默恩和費德利兩人。”
“你他媽到底在說什麼?”
“別激動,你現在好好想想,為什麼阿拉斯古勐鎮的毒品廠出事後,費德利和默恩,一個人失蹤,一個人死亡,你難道真的認為這就是巧合?”
王燈明不得不需要撓撓腦門。
“你他孃的在說什麼,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這個局我是最近才琢磨出來的,漏洞出在森西身上,你有沒有發現,森西有時候的動作,根本不像是毒販,像.....”
“像什麼?”
“警長,你不是已經有所察覺了。”
“警察?”
“難道不是嗎?”
王燈明徹底的沉默。
“如果森西真的是警察,他媽媽的,整件事情就太有意思了。”
“森西真是警察?那默恩是誰?”
“搞不好默恩也是警察,費德利是藏在警隊中的毒販。”
“你他媽的是真瘋了!”
“瘋不瘋,時間可以檢驗一切,所以,我分你的錢可不是白分的,是有價值的。”
王燈明突然站起來,探長拔腳就熘。
“該死的,胡說八道,扣你獎金!”
“我的獎金早被你扣完了!”
海風吹拂著臉,讓人舒服而清醒,但王燈明腦袋卻像塞進了兩大團溼漉漉的棉花,一團是斯高莫里送的,一團是該死的探長送的。
斯高莫里的話,王燈明還勉強能接受。
不管是古堡,還是警局,那幾天發生的事情,只要是關森西的,都處在虛幻之中,只要沒涉及森西的,發生的大多數事情都是在現實中發生,這其中是不是有某種神秘的關聯。
至於探長說的,純粹是胡說八道,胡編亂造,譁眾取寵的神經病話。
難道探長也出問題了,細想他那晚不停的拆卸電話機,好像是有點問題。
但他說的,似乎是也有點道理。
冒險古堡的桉子還沒完全搞清楚,發瘟的探長又突然丟擲這麼些假設。
當王燈明來到客房的時候,森西正在折騰著電話機。
“還會響嗎,我說的是我們到達貨輪所在的海域之前。”
王燈明:“親愛的,你覺得我有問題嗎?”
森西吃驚的望著他:“你,當然沒問題。”
“探長有問題嗎?”
“好像也沒問題。”
“大家都沒問題,問題出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