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警長,您好,我叫李季奇,代表紐約警方.....”
“別說了,我知道,你是律師,打官司的,替紐約警方找我麻煩的人,我受理,起訴程式什麼的狗屁程式,我會安靜的等著,我也不會逃跑,我會很愉快的等著收法院的傳票,我會按時到庭,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這名頭髮短得像是光頭的律師稍愣了愣,笑道:“王警長,那就很省事了,你最好別離開弗洛斯姆雪鎮,有關福爾亞遜死亡案子的調查既不在紐約,也不在你的阿拉斯古猛鎮,是在這裡,雖然程式會複雜些,但很公平。”
“沒事你可以走了。”
“謝謝警長的款待,你果然是個很懂禮貌的人。”
自從斯高莫里帶著人走進警察局,森西就沒說過話,面色依然。
“渣警,你好像一點不在意紐約警方找你的麻煩。”
“債多了不怕,蝨子多了不癢,官司多了不亦樂乎......”
森西:“你又在說鳥語。”
海倫妮笑道:“警長的氣勢讓我深深的敬佩!福爾亞遜不是你殺死的,誰來調查都不是你殺死的,我不擔心紐約警方能把你怎麼樣,警長,我給你力量,您應該回擊,您應該立刻聘請資深的律師回擊!強有力的回擊!”
做人不能盲目的樂觀,雖然王燈明不覺得紐約警方會在福爾亞遜死亡的這件事上搞出什麼新意,但充分的準備還是需要的。
他立刻給牛犇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放下手頭上的事情,速速前來弗洛斯姆雪鎮,這次真的要打官司了。
牛犇接到電話,二話不說,答應馬上過來。
森西譏笑道:“我還以為你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呢。”
“你不懂,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永遠都不會錯。剛才我們說到哪裡了?”
森西看了看海倫妮。
海倫妮笑道:“你們兩人的世界總是那麼的鬼祟。”
王燈明問:“你覺得我和森西很鬼祟?”
“不是鬼祟,是很鬼祟!我不像探長那樣喜歡將耳朵貼在你們的房門上偷聽,我沒興趣聽,我只要有屍體的案子,以及能分到錢,你們聊吧,我去超市。”
海倫妮一走,王燈明和森西面面相覷。
該死的薩摩探長居然喜歡偷聽別人說話,耳朵貼在房門上什麼情況。
“薩摩知道那幅畫賣了200萬美元?”
“不大可能,他知道的話,他就不會贊成只拿佣金,而不瓜分賣畫的錢,家賊難防啊。”
森西想了想,笑道:“薩摩探長很有趣,你的那個女法醫更有趣,我們是不是該重新認識一下阿拉斯古猛鎮警察局的所有人。”
王燈明:“你有這樣的思想境界, 說明你的學習境界提高了,你可以重新回學校深造,海倫妮是什麼時候發現探長在趴著房門偷聽我們說話,為什麼她不早點告訴我們?”
“這就是有趣的地方,你不覺得嗎?”
“是很有趣,海倫妮不但解剖技術上嚴謹,連說話都是那麼嚴謹,別說她,還是說說正事,200萬美元怎麼花,這才是正經事。”
森西:“如果再過半個月,沒人要回那筆錢,我們就可以設計一下怎麼花了.....但你首先要應對的事情,是你的官司問題。”
“打官司,牛犇大律師就可以的。”
“你好像很相信他。”
“你被老獵手捉進監獄後.....弄了一份動了手腳的假影片給我,為的是讓我相信你當時供出我了,是牛犇識破的。”
森西下意識的點點頭。
“牛犇是個完全可以值得信賴的人,找其他律師我還不放心呢。”
“你打算給他多少報酬。”
“沒想好,我們還是繼續原來的話題,佛萊德美術學院託魯·路易士教授再找我的時候,他買畫的價錢會不會繼續提高,假如他提高的話,我們要不要進行第二次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