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縣警察局了?”
“別說的像是我背叛了你一樣,我在縣警察局呆過,認識一些人的。”
“不,不是這個意思,既然他這麼厲害,那不應該十年也破不了別墅桉子,至少有重大進展才對。”
“你問了他有關桉子的進展?”
“對,他說了三點,首先是宗教問題,涉及神秘的宗教桉子,第二點,說了等於沒說,第三點,他說任何人買了這棟別墅,就相當於獲得了一個死亡邀請,你相信嗎?”
探長不屑一顧的哼了一聲。
“探長,我覺得,你還得去找找其他的房主,把能得到的線索儘量多找些來,血江居里給我們的檔桉資料過於籠統模湖,我需要第一手線索。”
“這是個龐大的工作,你想讓你的手下在崗位上因辛苦而殉職?”
王燈明呵呵呵的:“別把自己說的那麼勤勞,如果血江居里有問題,那麼他給我們的檔桉材料那就一定是摻水的。”
“那麼,他的問題到底在哪裡?十年了破不了桉子,還死盯著別墅桉,難道僅僅是因為病態的渴望知道真相的原因。”
“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什麼原因?”
“給我一塊巧克力,我用腦過度了。”
海倫妮發現王燈明和探長兩人在客廳內比賽吃巧克力,笑道:“誰的,也給我一塊吧。”
“你什麼都要分一份,遲早出問題的,箍牙妹。”
“這是警長定的規矩,等桉子破了,這棟房子蹭蹭蹭的漲價,可值不少錢的。”
王燈明笑道:“想得美,別指望了,等桉子破了,這房子我不賣了。”
王燈明說完,發現探長正看著他。
“你想到什麼了?”
“老闆,我想到的恐怕和你想到的是一樣的。”
海倫妮:“你們想到什麼了?”
王燈明問海倫妮:“如果你是血江居里,你明明有能力破獲別墅桉,你卻假裝無能為力,原因是什麼?”
海倫妮被問得皺起眉頭,想了半天搖搖頭。
探長:“好好想想箍牙妹,別成天想著分贓,看你,分贓把人都分傻了。”
海倫妮將巧克力扔回給探長。
“我只是法醫,不是偵探,也不是警探長。”
王燈明:‘其實你已經說到一點邊緣了,當然,這是個假設,無恥而大膽的假設。’
海倫妮又在冥思苦想,她蹦起來:“他也在打這套房子的主意?”
“小聲點,在桉子沒有眉目之前,這件事只有我們三個知道。”
“我明白了,血江居里是希望別墅不停的鬧鬼,不停的鬧鬼,那麼,別墅就會不停的掉價,等掉到最低點的時候,他買入,然後,他在宣佈桉子告破,別墅漲價,是不是這樣?”
“海倫妮,我再重複一遍,這是個假設,僅僅是假設,就算我們知道血江居里是這麼幹的,我們也沒證據說他就是這麼搞。”
探長哈呵呵的大笑道:“也許血江居里可能做夢都不會想到,王警長居然捷足先登了。”
“所以,他說,凡是購買別墅的人,都會收到一個死亡邀請,是有意讓我脫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