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燈明又將被捉住的那兩個案犯的案底,審訊記錄等等一起給了他們看。
等張旭,皇甫雪看完,王燈明說道:“我們知道你們的職責,我能理解,這樣吧,我現在可以帶你們去縣羈押所,殺鄧齊超的人就被關押在裡邊。”
張旭和皇甫馨又是互相望了一眼,張旭道:“明哥,你對我們的幫助已經相當的給力了,我們當然相信你....”
王燈明忙道:“後邊的話,不要說,我們都是警察,手續程式不可少,我知道你們也是有很大壓力的,兩位,請跟我走一趟,我希望你們能親自審問犯人,這樣,對我們大家都好,你們說是不是。”
皇甫馨臉上帶著歉意,說道:“那就麻煩明哥了。”
“不麻煩,先辦好這件事再說。”
下午四點半,三人從縣羈押所返回了警局。
“明哥,感謝你的大力相助,已經很清楚了,是鄧齊超的父母撒謊了。”
王燈明道:“你們怎麼處置這件事?告他們誣陷嗎?”
皇甫馨搖頭,說道:“我們下不去手,他們的兒子沒了,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也可以理解,我們回去會處理的。”
“好吧,這件事解決了,那麼,陳青,不,陳青雪的事情,怎麼處理。”
“明哥,不用緊張,殺人的是鄧齊超,不是陳青雪,對她動手動腳的人,是個犯賤的人,不值得同情,陳青雪沒罪,一點罪沒有,她還是個受害者,但她不該逃逸,更不該和鄧齊超一起逃,你明白的,明哥。”
王燈明當然明白。
“張旭,你說對陳青動手到腳的人,是犯賤的人,怎麼說?”
皇甫馨說道:“那兩個,一個當地的混混,欺男霸女,都進了三次了,另外一個,遊手好閒,正事不幹,靠賭博為生,可惜陳青雪,一個交響樂團首席小提琴手,就讓這樣的人給毀掉了。”
張旭補充了一句:“還有鄧齊超。”
“是,還有鄧齊超,這鄧齊超可以啊,居然跟拿著槍跟劫匪幹。”
王燈明道:“我當時也是納悶,鄧齊超看上軟趴趴的人,居然這麼兇,我就奇怪了,他的小吃可是有一手,他不是豎琴手,怎麼吃的做的那麼棒?”
皇甫馨道:“鄧齊超的父親就是個廚師,在五星級酒店幹過。”
“原來是這麼回事,來,喝茶喝茶,這可是我弄來的正宗大紅袍。”
張旭看得出,王燈明表面上像是看不出異樣,但他的腦袋裡一定在高速的運轉。
張旭很為難,還是道:“明哥,我們還得將陳青雪帶回去,希望你通融一下。”
王燈明不得不面對,說道:“她,要判多少年?”
“刑法,你懂得,最少三年吧,鑑於她的情況特殊,也許一兩年,緩期執行也不一定。”
王燈明端著茶杯的手,一動不動。
皇甫馨道:“明哥,從朋友的角度,我理解,可她逃逸了,如果她當時主動報案,她不會有事。”
王燈明將杯子裡的茶,一飲而盡,說道:“如果,你們信得過我的話,我想跟陳青雪先單獨談談,你們看行不行。”
張旭考慮了一下,說道:“可以。”
“謝謝。”
“不客氣。”
“那行,我給你們安排住處,今晚吃的喝的就算我頭上了!”